腳又沒有著力的地方,卡在牆裡,爬不出去也退不回來。
單懷一見十九卡住了,忙掠上高牆,跳到了另一面,將十九給拽了出去。
十九後腰卡得生疼,被單懷拽出來之後,心裡恨他沒有眼力見恨的牙根癢癢。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咬牙切齒道,“好樣的,我一定會在大人的面前為你美言的。”你等著以後我搞到那老東西,非叫你在底下爬上幾個來回。
十九正準備拐回去去找青山,否則青山在那門口一直等她,大概又要等到天黑。
拍了拍身上的土,結果一摸胸口玉佩沒了。
她嚇得趕緊蹲在牆邊兒上,朝著坑裡摸。
已經掠回牆裡面的單懷,才走沒兩步,看到十九的手還在坑裡劃拉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不由又折了回來,在牆邊上發現一個玉佩,隨手就透過那個洞遞給了十九。
“陛下是在找這個嗎?”
“對對對是是是……”十九接過玉佩塞進懷裡,拍了拍單懷的手腕,“朕一定會為你美言的。”
單懷嘴角抽搐,心道你可拉倒吧,你在大人那兒地位還不如我呢,他剛才在喜全那裡打聽了,女皇是把大人給惹毛了,所以大人連門都不讓她走。
不過單懷也沒多想,只是朝著閻溫的院子走的時候,莫名的覺得剛才那個玉佩有些眼熟。
十九將玉佩揣回懷裡,去找到青山,回了自己的寢宮。
這一次見過閻溫,十九本打算熬幾天再去看他,若是早早的就把這玉佩給用了,又搜刮不出別的東西來,再想見人就有得熬了。
可第二天,聽著青山打聽來的訊息,說是閻溫病情反覆,本來不怎麼咳,但昨夜熬了個通宵,奏摺倒是處理掉了一半,可還未等歇下,一從椅子上站起來,這人就昏死過去了。
高熱反覆,咳也加重,在床上躺了半天,又要掙扎著起來,在他身邊伺候的喜全心疼的直哭。
十九聽了之後,在寢殿裡也是坐立難安。
“這個老東西是真不要命了……”十九捏起一塊糕點,想起青山說老東西清早就喝了兩口粥,她也有些食不下咽。
“一個大老爺們,喝兩口米粥,”十九氣的直嘟囔,“怕是連尿都尿不出來了吧。”
青山在外間,聽見十九在裡頭折騰,沒用一會兒,十九果然從裡間出來,見了青山就道,“昨晚的甜品有一道糯米甜粥,你去用膳食房做一份來,我給大人送去。”
青山畢竟是閻溫的人,他也擔心閻溫的身體,應了聲是,快步朝著膳食房走去。
十九從懷裡掏出玉佩,捧在眼前仔細看。
這玉佩形狀很特別,像一把扇子,花紋不是十九見過的任何一種樣式。
玉佩上的花紋像是……一簇草?
十九看了一會兒,鑽到書房拿著紙筆,將這玉佩上的圖案畫下來。
“果然是一簇草……”閻溫的愛好還真是特別,人家玉佩的圖案,要麼是鴛鴦,要麼是對魚,再不然便是什麼祥瑞的獸。
偏生他戴了一簇草。
十九正對著玉佩胡亂琢磨的功夫,青山已經拎著一個小食盒回來了。
“這麼快,可是新做的?”十九接過食盒,開啟蓋子看了一眼。
“回陛下,是新做的,膳食房的管事說,這甜粥要涼一些才好吃,老奴去的時候正趕上做好,陛下拎著一路,想來也涼得差不多了。”
這粥原本也是要送去閻溫那裡,閻溫早上只喝了兩口白米粥,膳食房如臨大敵,流水宴似的變著各種花樣朝著那院裡送,都紋絲未動再端出來,倒也不差少這一碗。
十九拎著米粥,頗為不捨的摸著懷裡的玉佩,出了寢宮,又朝著內侍監的方向走去。
昨天十九走了之後,閻溫第一時間處置了門口兩人,重新派了人,仔細交代過,這回莫說是金雲令,只要不是時常出入這內院的人,一律不許進。
閻溫的原話是,“就算拿著傳國玉璽,也不許她進。”
這令給誰下的不言而喻,今天十九又來,一見這內院門口又換了人,還挺驚奇,難道這守門的天天都輪崗?
今天門口這兩個,看著比昨天那兩個還要兇,不過十九沒在怕,一開始也沒有掏出玉佩,只說她是給閻溫送米粥,昨日已經約好了的。
門口這兩個可是閻溫的貼身暗衛,
這內院中除了水牢中關押的犯人人,院中行走的個個都是閻溫能夠交託性命的,內侍監的內院就是閻溫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