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這就將方才和喜全說了什麼,再同大人仔細說一遍,大人莫惱……”
“不必了,我都聽見了,”閻溫說,“他覺著宮中飯養人,又見陛下欣喜到臉色發紅,入宮為內侍,不是兩全其美麼?”
閻溫說著森森笑著面向喜全,“喜全,你可願意啊?”
喜全趴伏在地上抖如篩糠,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話,抬頭已是淚流滿面,不知自己何處惹惱了大人,明明前段日子,大人還親手提拔了他,要給他物色世家小姐為妻……
若說只因為和陛下說了幾句話……喜全覺得自己冤的要流出血淚。
十九簡直要瘋,她也是真心搞不懂閻溫怎會因為她與喜全說兩句話,就惱怒成這樣。
只是閻溫一怒,她下意識就軟,況且若是因為這種事讓喜全淨身,那也太作孽了,閻溫曾同她說過,喜全是他偷偷保下的罪臣之後,喜全父親臨死託付閻溫,閻溫答應必會保他……這獨苗難不成要親手給人家掐了麼!
十九抓著閻溫的手臂,膝蓋一軟便跪下,急道,“大人!大人息怒,喜全面色發紅,是因為在外站著凍的,我在裡間熱了,出來透氣看到他,這才叫他進來……何來歡喜到臉紅之說啊。”
“哦?”閻溫此刻已經氣瘋了,沒了理智,“陛下叫他進來,那自是心疼他了,那他不是更應該入宮報答陛下麼。”
十九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她到這時也知道了,閻溫是在惱她,喜全才是被殃及的那條魚,這件事也只是個引子而已。
她卻真的想不出到底何事惹惱了閻溫,今日之前,兩人明明一直都好好的……想不出,不能“對症下藥”她只得硬著頭皮勸,“大人……大人息怒,我真沒欣喜,他也沒有,大人不能因為這事,就讓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