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想起剛才那個老者的話,臉微微一紅,道:“殿下,兩個男子手拉手,不好罷?”
夏侯乾微微勾起唇:“是麼,怎麼不好了?”
說著,把她拉得更近,輕輕垂下頭,若有若無掃著她的額頭,似吻非吻,姿勢更為深入。
暖暖的氣息噴在耳垂邊,如玉的小耳垂很快變得通紅,杜月芷羞赧,很自覺地離他遠了一點。
這個人,現在可是越來越惡劣了。
夏侯乾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小臉,唔,肌膚如玉,手感甚好。他玩心大起,包子似的揉來揉去,杜月芷長眉微蹙,甚為煩惱,幾番抗爭不行,便作勢往回走,夏侯乾哪裡肯讓她走,戀戀不捨停下手,將她圈在懷裡。
杜月芷心猿意馬,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氣息,顧左右而言他:“這花燈節好熱鬧,只可惜不能縱觀全域性,如果能登高賞之,一定美極了。”
“芷兒想在高處看?這有什麼難的,等著。”
“殿下,你去哪兒,我亂說的……”忙拉住他的袖子。
他回頭一笑:“只要你說的,我都會為你做。”
杜月芷沒想到他當了真,若說登高,再高能高的過城牆麼?夏侯乾示意她站著,自己走到守城護衛面前。杜月芷咬牙,不能阻攔,只得遠遠看著,只見他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那護衛飛奔而去,繼而有一個身穿官服的人出來,畢恭畢敬。
夏侯乾又與他說了幾句話,轉頭對杜月芷做了一個手勢,杜月芷小心翼翼過去,跟在夏侯乾後面。大約是杜月芷容貌過於清麗,一路上引來竊竊私語:“這人是誰?”
“不知道。看他娘裡娘氣的模樣,臉那麼白,不會是那個吧……”
“哪個?”
“就是那個……男寵啊……”
“男寵?!”
最後兩個字說得大了些,帶路的官員不住地看杜月芷,夏侯乾咳嗽一聲,他立刻移開眼睛,呵斥那些議論的下屬,不讓他們跟著了。杜月芷面紅耳赤,反正已經這樣了,男寵就男寵吧,誰讓她同意做男裝打扮了呢。只是旁邊那個人一臉戲謔的笑能不能收斂些?
杜月芷瞪了他一眼,很想把手裡的宮燈扔到他臉上去。
走了許多級階梯,終於到了城牆上,那位官員便退下了,連帶著周圍的侍衛。
空氣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
夏侯乾挑了一處隱蔽又能縱觀的地方:“芷兒,過來。”
清涼的風迎面撲來,高高的城牆下面,護城河宛若浩瀚銀河,玉帶似的圍繞京城,瀲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