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頭紅燭的映照下,彷彿發著光一樣。
陸二郎喉結動了動,完全忘記自己剛才說過的話了,直接伸手過去。
寶如委屈巴巴的看著那雙伸過來的賊手,相公又騙自己!
然而,沒等她閃躲,陸二郎便徑直罩住了那兩團,還輕輕揉捏了兩下。
寶如“呀”的一聲,身子忍不住又顫了顫,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冒出來了,酥酥麻麻的。
她的臉更紅了,想推他,手卻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軟綿綿的,根本抬不起來。
“相公……”
“寶如,你這裡怎麼鼓鼓的,跟我的不一樣。”陸二郎明知故問,“你是不是偷偷藏了饅頭?”
“沒藏饅頭……”
明明本來就長著的!
寶如眼睛滿是水光,好委屈,相公不僅不守承諾,還冤枉自己。
“我不信……”
陸二郎說著,忍著心虛和臉紅,顫手去解她肚兜,臉上還一本正經的,“明明我就沒長,你騙人!”
說著話,紅繩已經被他解開了,玉白的兩個饅頭也露了出來,粉粉的小尖尖,甫一暴露在空氣中,還輕顫了兩下。
陸二郎覺得自己怕是不行了,鼻子冒火,再看下去,恐怕要流鼻血的。
想了想,他伸手罩了上去,左右大掌各握住一隻,重重一捏,白白的肉便從指縫中露了出來,像是小時候偷玩麵糰時的感覺,軟綿綿的。
不……比麵糰要軟的多,手上的勁兒忍不住就大了。
寶如都快要哭了,嬌聲說:“相公,我疼,你別捏了好不好。”
連自己都不敢觸碰的地方,卻被相公大力的捏,寶如又羞又委屈,一張小臉可憐巴巴的。
“不捏了、不捏了。”
陸二郎也是頭一回,看寶如面上痛苦,連忙撤回手,心裡也是納悶不已。
明明書上說,這個時候婦人該是很歡愉的。
難道初次的緣故?還是他手法不對?
這樣一想,便又緊張了,哄道:“我不捏了,你別哭啊。”
他這樣一鬨,寶如反而更委屈,原本沒掉下來的淚,撲簌簌開始往下落。
陸二郎一慌神,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往那兩個尖尖上吹了吹。就如同往常她撒嬌捶打他之後,陸二郎幫她吹手止疼是一樣的。
誰知,剛吹了兩口,寶如卻輕輕嚶。嚀了一聲。
陸二郎:“……?”好像發現了新玩法?
他眼睛一亮,斷斷續續繼續吹,吹著吹著,臉就湊上去,如同親她嘴唇似的,在那尖尖上輕咬了一下。
寶如嚶。嚀聲更大了些。
陸二郎便放心了,輕輕啃咬著,見她面上漸漸迷醉,整個人也如墜雲裡霧中,好一會兒才放開,啞聲道:“娘子,不是饅頭,是桃子,甜的……”
比桃子甜多了。
寶如這會兒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陌生的感覺襲上來,她覺得身體奇奇怪怪的,明明想推開他的,那麼羞恥的地方,可偏偏手卻軟綿綿抬不上來。
而就在她愣愣發怔的時候,陸二郎已經褪去上衣,露出蜜色的胸膛來。
他雖是讀書人,且大病小災沒斷過,可身量卻十分高大,這會兒脫了衣服,露出光溜溜的脊背來,寬肩窄臀,雖沒有鼓囊囊的肌肉,上半身卻十分健壯,寶如只看了一眼,就羞澀的捂住了臉。
陸二郎輕輕笑了笑,硬是拉下她的手,好不害臊地在她面前坐起來,刮刮她的鼻樑笑道:“相公好不好看?”
臭流氓!
寶如伸手捶他。
陸二郎也沒攔,任她小貓一樣撓自己,伸手去解自己的褲子,笑道:“你給我看你的桃子,那我也給你看看大寶貝。”
經過剛才的事,寶如再也不信他說的話了,一聽什麼大寶貝,直覺不是什麼好東西,嬌哼一聲就要轉身。
陸二郎哪容她逃跑,眼疾手快脫下了褲子,在她轉身之前,把那東西露了出來。
“好醜啊!”
寶如咬咬唇,震驚地看了一眼,腦中回想起下午看的圖畫,已經明白這根棍子是什麼東西了。想到一會兒要……她打了個寒戰,那麼大的尺寸,得多疼啊,心裡怕怕的。
陸二郎並不知小妻子在想些什麼,他低頭看看自己,明明不醜啊!
“哪裡醜了?”
陸二郎低聲問了一句,不知不覺覆在她身上,啞聲問道:“還嫌棄我?你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