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出身就先天帶了這毒。虧得蕭父請了三清道觀的神人,才將其毒壓制,不過這毒每年不定期發作一次,發作時全身冷如冰塊,因著如此大人們對其更為寵愛,從小事事依著她,才養成蕭玉目中無人,驕傲無禮的性格。
寧氏生了這蕭玉之後,便不再有孕,為了不被大房打壓,才不得不從旁族過繼了蕭銳,好在這個蕭銳不光長得清風玉樹,品貌非凡且文采風流,難得是對長輩尤為孝順,寧氏對他極為滿意。
本來蕭玉驕橫了點,這倒都沒有什麼,最讓薛青衣深為懊惱的是這蕭玉卻對自家哥哥有了非分之想,在薛青衣的眼中這不是作死是什麼?這蕭玉是不知道蕭銳是什麼人,她可是清楚的很呀。
那些被他單純無害的外表所騙,死在他手中的人還少嗎?
他不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麼。
好死不死的,薛青衣穿來的那一刻,就是被這隻狼的僕從給架到國公府門外的,對就是架。這個原因說出來,她都想一頭撞死在國公府門外,她是偷窺蕭銳沐浴被他發現才被扔出府門外的。
這也是她剛剛見到蕭銳那一刻,恨不得從這世上消失的原因。
初來那一刻,她不但看到了他光滑的胸膛,便是連那結實的臀部也被她無心瞧個正著。要不是她也被突來的一幕嚇了一跳,鬧出了點動靜,這個姿容玉樹的少年郎豈不是就要被自己給看光光了。
她沒穿來前,在社會主義大家庭,和諧社會里茁壯成長。剛大學畢業,還沒來得回報大眾,更沒有談過一場戀愛,就發生了車禍,直接穿到了這個架空的年代。上一世又在嫁給那個白眼狼前就被他一把火燒死在了暗房。
男子的身體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那個小姑子,你的臉怎地這麼紅?不會淋了這麼久的雨生病了吧?”簡秋白見這小姑子漲紅了臉,仿若再次入定的樣子,不禁為她擔心。
簡秋白的話喚醒了青衣,這個時刻她怎麼會想到那些讓人臉紅的場面。想到以後要憑這個身份去見蕭銳,薛青衣深為懊惱。不過也好,憑著蕭玉的為人,蕭銳怕是已經惱了她,以後離他遠點便是,不過薛銳那樣聰明之人,怕是很難不被他發現異樣。
現在當務之急,她務必要親去一次定國公府才能安心。對她來說時間非常緊迫,寧國公府裡的長輩們不會允許她一個貴女長時間在外逗留,所以她必須把這有限的時間好好的利用起來。
“小姑子,小姑子”簡秋白真有些看不懂這個小姑子,一會兒好似歷經滄桑看透世情的老嫗,一會又如童心未泯的頑童,一會兒呢又如百般嬌羞的少女,這小姑子真是多變,看著這個晶瑩剔透,沉靜如玉的小姑子,他暗道莫非這世間的姑子都是如她這般?
第六章 黃雀在後
看著薛青衣和簡秋白在雨幕中的身影漸行漸遠,蕭銳才緩緩地收回視線。自己的這個妹妹膽兒真是被父母養的越來越肥了,他是不是對她太過放任了,所以才會讓她更加肆無忌憚,不但暗中偷窺於他,現在連國公府都不願回去了。
不過剛才蕭玉的反應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她明明見到了他,卻一副如同遇見了鬼的樣子,看起來對他很是畏懼。
讓蕭銳深思的是自家的這個妹妹面對他的時候,什麼樣子都有,卻獨獨沒有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
而且她什麼時候連洗布巾這種本該僕從們做的事也學會了,看起來做了也不止一次兩次。事情好像變得與他認為的有點不一樣了。
不過相較於她不顧自己的名聲和危險,獨自一人在外的這樣任性嬌縱的行為。他更感興趣的是,她不願回國公府的理由是什麼?
罷了,就讓她在外吃點苦頭,受點教訓。
不過終歸是自己的妹妹,不能讓阿爹阿母太過傷心。
蕭銳對著無人的街道,打了個暗號,一個穿著黑色勁裝身佩寶劍的少年武衛便從暗處恭敬的上前,道,“郎君,有何吩咐。”
“小七,速去跟著女郎和那個少年道君,,從即刻起女郎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事無鉅細,都一一記錄,稟告於我。切記萬不可被那個小道君發現。除非女郎有了危險,不然莫要出手,也不要輕易暴露了自己的身分。”
自己的妹妹有多少能耐蕭銳自是清楚,倒是那個少郎道君看起來有點傻愣愣的樣子,但從他的行動來看卻不是一個簡單的少年郎。
“遵命,郎君。”小七看了看自家郎君高深莫測的表情,抱拳應答。雖然在他內心裡是很不屑去跟著女郎的。他們武衛組打小跟著郎君出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