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反了!”如果可以,左相的鬍子一定氣的翹上了天去。
“你才反了!本姑娘見到北堂離都不用下跪你到是敢衝我吼!來人!去把我房間那塊金牌拿出來!”安安一聲令下,便已經有人去拿了金牌。
看著那金牌遞到了安安的手上,左相的額頭開始有冷汗滑落。
這個女子跟皇上是什麼關係,怎麼會有這個金牌?!
安安看了左相一眼,冷哼一聲,“這塊金牌北堂離送給我也已經快已經快兩年了,沒想到今日還真的派上用場了!左相,請吧,我們去皇宮找皇上做主。”
一邊說著,安安一邊掂量著手中的金牌。
一旁的立雪已經被嚇傻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不管那兩人,安安已經命人喚來了馬車,正要爬上馬車,卻回過頭看了眼還沒有動靜的左相父女,“左相,還不動身?那本姑娘先行一步,別到時候讓我跟北堂離等你。”
說罷,再也不看那呆傻的父女二人,轉身上了馬車。
“爹……”立雪哪裡知道安安竟然跟北堂離還有關係,有些諾諾的喚著一旁的左相。
左相狠狠的瞪了立雪一眼,“你給我惹的好事!”說罷,也坐上了來時的轎子,朝著皇宮走去。
笑話,讓皇上等他?那到時候他就真的是有十張嘴巴也說不清了!
馬車內,安安拿著手中的金牌,嘴角卻是揚起了笑意。
今天可真是走了運了。
先是立雪那個賤女人送上門來給她罵,讓她好好的發洩了一番,再是左相那個死老頭攙和一腳,然後她才有理由拿著金牌入宮。
北堂傲跟風離澈一起消失,昨天北堂傲又是從風離澈的房間內出來,那麼,很有可能是北堂傲跟風離澈一起去了白虎。
北堂傲一定是想到了什麼辦法,他為了馨瑤甚至能跟北堂離反目,斷然不會就這樣棄馨瑤於不顧的。
馨瑤那個傻女人,真是氣死她了!
雖然她不知道北堂傲究竟對馨瑤做了什麼,但是她知道馨瑤一定是傷透了心才會離開。
可是,就算離開也不應該再跑回皇宮啊!
難道是在現代的時候言情小說看太多,把自己當成了書裡那個善良容易受欺負的女主角了嗎!
其實從昨天知道馨瑤進了皇宮開始,她便一直在想該如何進宮去見一見馨瑤。
畢竟她跟她是一個世界來的,有些話說了可能比一般人管用。
聽到安安進宮的時候,北堂離正在跟馨瑤一起用午膳。
雖然北堂離是跟馨瑤一起用午膳的,但是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交流,直到聽到有人來報,說是龍鳳樓的老闆求見,兩人才不由的對視一眼。
不一會兒又聽說左相也求見,於是便讓那二人直接到永和宮來。
左相見了北堂離跟馨瑤規規矩矩的行了禮,可是安安卻不管不顧,徑自走到桌邊坐下,還忍不住挑剔了一番桌子上的飯菜,“皇宮的膳食果然不怎麼樣,也難怪你當初想要我進宮了!”
早已對安安的物理見怪不怪,北堂離也不生氣,只是微微皺了眉,“你怎麼跟左相一起進宮來了?”
其實這個也是馨瑤想要問的。
左相不就是立雪的爹爹嗎?
難道是立雪跟北堂傲出了什麼事情?
安安轉過頭看了眼左相一眼,然後將早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當然了,這個一五一十是將立雪如何的無理取鬧擴大了五倍十倍的意思,而把自己如何的潑婦卻縮小了五倍十倍的。
左相趕到龍鳳樓的時候事情都快接近尾聲了,也沒有人告訴他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再加上此刻安安即誇張又到位的描述,想起自己的女兒平日裡也的確是刁蠻人性,自然也是信了幾分。
額頭上的汗珠頓時如豆大般掉落。
“北堂離,你到是說說,你當初在我的龍鳳樓裡挨個房間的搜查都沒有找到北堂傲,現在你已經戒了嚴,我就更加不知道北堂傲的去處了,可是左相的那個寶貝女兒非要說是我勾引了北堂傲還把他藏起來了,你說是不是豈有此理!”安安概括性的說完最後一句話,便不再多言,端起宮女送來的茶杯便是灌了一大口,渴死她了。
北堂離不說話,只是雙眼冷冷的看向左相,便聽著左相說道,“是微臣教女無方,還請皇上恕罪。”
北堂離冷冷的哼了一聲,“那還不回去好好的教導一番!”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