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也被燕國奪過去,是兩國的戰場前沿。
自然,大家都知道趙家是趙國王室的後裔。
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每一個家族,都有顯赫的歷史。你方唱罷我登場,沒有一個家族沒有自己的歷史。
真正驚訝的是樊家的來歷,畢竟此時還是劉家天子在位,老劉家的江山建立過程中,樊噲無疑是不得不提的一個人物。
趙雲也不管他們心中有何想法,再次把樊猛招到跟前:“你馬上列一份名單出來,武藝和你相若的是一批,能在你手上走過十招的又是一批。”
“要是連十招都走不過呢?”樊猛剛才下去只吃了兩杯酒,此刻心中的興奮,壓根兒就不是那沒有喝到的一杯酒所能比擬的。
“也算作一批呀,”趙雲解釋:“我身邊這兩位,都是高手,厲害的自然要和他們兩位比試,其他的交給你!”
以往大家眼裡只有真定趙家,此刻才發現樊家的底蘊也不小,不愧為真定第二家。
一道命令頒佈下去,下人們不一刻就佈置好了。
“自古燕趙多俠士,真定人吃酒如何沒有彩頭?”趙雲指著剛在旁邊支的那一張桌子:“樊猛起先說的劍舞,我們此刻開始。”
“雲來給諸位鄉鄰介紹下身邊這兩位,左邊的是雲的大兄,張郃張儁乂,出海九年今日方歸。下面吳瓊準備和他中間對舞。”
“右邊這位是雲的師弟夏侯蘭夏侯中正,武藝嫻熟,由他在左邊負責劍舞,齊太第一個下場。”
“樊猛兄弟大家都熟悉,雲就不多做介紹,在右邊開始劍舞,支千你出來。”
主持下就夠了,下面的程式交給趙青松來做。
只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失敗者,都能得到趙雲親奉的一杯酒喝。
樊山以前在農村縱橫捭闔,後來雖然一直處於趙家的陰影之下,卻也學到了更多東西。
此刻他恍然大悟,原來,義子竟然要趁此機會招攬人手,不由心花怒放。
從此以後,每個走出去的人,都會提及到樊家的宴會上自己有的機會。
隨著兒郎們的足跡所至,樊家因為眾人的傳播,從一個真定的土豪,變成真正的豪族。
名聲,有時候就這麼簡單,需要一個傳播的途徑。
最吃驚的還是與座的真定人,趙家麒麟兒的文才就不必說了,現在出去能挺直胸膛對別人說某乃真定某某某,其中就有趙雲的功勞。
趙家人會武藝不是啥秘密,可啥時候趙雲又有了師父?趙家本身就以武力著稱,還有個神秘的師父,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在真定中小家族眼裡,趙青松反而更加熟悉,在座絕大多數家主,不少都和他打過交道。
張郃從中午開始,都差不多憋瘋了,大部分的時候就成為一個擺設。
他率先往中間一站,腳下不丁不八:“吳瓊上前來!”
宴席間專門準備的是木劍,以防有人受傷。張郃拿在手上挽了個劍花,熟悉下重量。
吳瓊看上去很是沉穩,他掂了掂木劍,口裡說道:“張兄,瓊得罪了。”
“你儘量來攻,”張郃臉上酷酷的:“某讓你十招,只出一劍。”
卻說吳瓊本是真定三里亭吳家這一代最傑出的一個,他也不覺得張郃是在吹牛,畢竟出海九年,經歷的戰鬥不計其數。
他深呼吸了一下:“那瓊就放肆了,張兄看劍!”
只見那木劍當胸刺到,快要及身的時候,突然一個變向,劍尖上揚,直奔咽喉。
張郃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早已全神貫注,在家鄉父老跟前,可丟不起那人。
其父張世平祖籍河間,與趙孟結拜以後,把家都搬了過來,也算是真定人了。
他目光如炬,其實在吳瓊出劍的同時,就感覺到木劍有上撩的跡象,看似隨意卻又在電光火石之中往右邊輕移半步。
瞬間位置變換,讓吳瓊錯愕不已,對手一下子移到自己左邊,要是生死搏殺,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個死人了。
好在張郃並沒有進攻,依然採取守勢,等吳瓊轉過身調整姿勢再次進攻。
左邊的劍舞區域,夏侯蘭興奮異常,他察覺到師兄在給自己製造機會。
只要樊山對自己印象不差,再加上趙雲的撮合,迎娶樊娟指日可待。
“齊賢弟,蘭與張兄的條件一樣。”夏侯蘭強壓下心頭的躁動,立時像一座山一樣的氣息朝對手撲過去。
齊太被壓制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