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別。”
這些就涉及到朝堂上的一些東西了。孟雲嫻懂得不多,但知道那不是自己能輕易觸碰的。
不過她是到了今日才知道,周恪哥哥回家這件事情,最大的主導者竟然是侯爺爹爹。
她竟和一個皇子做了七年的村友。
難怪他總是一身清貴之姿,從不輕易與人攀談玩耍,高冷孤傲還養的十分好。
而她,竟然將自己的遺願託付給一個皇子!
“在想什麼?”
孟雲嫻望向他,他也側過頭來看著她。
她乾笑一下,心裡想的是自己傻里傻氣放到他舊址的那個遺言荷包,嘴上答道:“我、我在想這樣很好呀。”
周明雋:“哪裡好了?”
孟雲嫻將那個小荷包拋諸腦後,笑著說:“還沒有好好道別,就又見面了,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還沒有好好道別,就又見面了。
周明雋輕笑一聲,收回目光:“是嗎,可我記得重逢那一日,你好像並不覺得是什麼好事,愁得跟什麼似的。”
孟雲嫻辯解:“那是因為我看不見了……”其實確實不是很開心。
這句話提醒了周明雋,他收斂了笑容坐起來,壓低聲音:“你眼睛不好的事情,侯府可知道?”
忽然談到這個,孟雲嫻難免緊張起來,小聲的說:“不、不知道。”
周明雋微不可察的鬆了一口氣,慎重起見,他強調了一遍:“你有眼疾的事情,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再近身的丫頭也是一樣,天色暗了儘量不要出門,房中常亮小燈,睡前少喝水,以免夜起,若是還睡不安穩,焚香,安神茶都可,最重要的是——白日裡不許貪睡,多耗些力氣,晚上自然睡得香甜。”
孟雲嫻慢慢地低下頭,有點難過。
“周哥哥,是不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侯府和大家都會嫌棄我呀。”
周明雋看著她,十分認真:“正解。”
果然。
她更難過了。
“我在侯府會過不下去,而且還會嫁不出去,對麼?”
周明雋:“不錯。”
孟雲嫻心中哀嘆,這真是頂天的悲傷了,一想到她要揹負著這樣沉重的秘密去和楚綾爭一條出路,就覺得貧窮果然算不上什麼大麻煩。
忽的,她又想到了一件比悲傷更重要的事情!
同一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