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時候一樣,被人安排了。可見平城伯夫人除了跟幾個婦人說話再無其他動靜,倒不像是她做了什麼。
孟雲茵乖覺的坐在母親身邊,擺弄著手裡的小玩意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有板有眼:“二姐姐是堂堂正正考進去的,參加這個不是很正常麼,而且二姐姐聰明,說不定擅長這個,母親有什麼好擔心的!”
田氏覺得阿茵有點怪怪的。她好像很希望雲嫻來參加這個,且對她十分有把握。
田氏沉下氣仔細盤問:“是不是你們兩個攛掇起來又在做什麼怪?今日不止是宮宴,席間還有來朝的使臣,不許胡來聽到沒有?雲嫻現在在哪裡?”
阿茵忽然抱住田氏的手臂,話語裡帶了點強硬的意思:“母親不是曾教阿茵,凡事能者居之,有能者張揚些也無妨,二姐姐體考時吃了那麼多的苦,無論讀書還是練舞皆讓阿茵自愧不如,我信二姐姐一定能做的好。在府裡時母親不是也多次誇讚二姐姐,讓我與遠弟學習二姐姐的好處嗎?難道因為二姐姐出身不好,所以出了侯府母親也瞧不上她,不允她頂著侯府的名聲露面嗎?”
阿茵的臉上是少有的嚴肅,還帶著一點莫名的警惕,好像田氏此刻將孟雲嫻揪回來,她豁出去也要阻止。
而田氏則是注意到她的話裡用了一個“也”字。
好半天沒有聽到母親的回話,阿茵有點拿不準:“母親怎麼不說話了?”
田氏笑了一下,“我說一句,你頂十句,我哪敢說話呀。”
大概拿準了母親的意思,阿茵才放下心來。趁田氏不注意,又轉過頭繼續教育弟弟:“下回再有這種情景,你可得將腦子放清醒點。無論是我,是你,還是二姐姐,都是侯府這一條血脈上的兄弟姊妹,旁人作怪我們自當回擊,若我們也拎不清跟著旁人一起欺負二姐姐,那我們就是個笑話,更會讓旁人覺得我們侯府的子女離心,沒有體統,自今日起,你牢牢記住,誰欺負二姐姐,那就是在欺負我們,欺負侯府,凡事定要先護自己人!”
孟竹遠自小是府裡的金疙瘩,如今不過十歲,腦子簡單些也不是什麼怪事,且他很不理解:“方才玉沁公主真的在欺負二姐姐嗎?”玉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