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了那封信,你是不是也生氣了?”
他挑釁似的往前傾,“我就是燒了,你想怎麼樣?”
想將你揉成狗頭!
先是臨別的解釋信件,再是中途的告白情信,你怎麼專挑重要的不看呢!
孟雲嫻的表情瞬息萬變,從驚訝憤怒到委屈不甘,最後再到一臉憋屈的假笑,硬生生將十萬丈急火壓成一個溫柔的回答:“我能怎麼樣呀,燒了就燒了嘛。”
周明雋慢慢的靠坐回去,笑起來:“你真的不記得了?還是裡面說了什麼不好當面說的話?其實沒有大礙,畢竟我們都這麼熟了,我又不會笑你。”
孟雲嫻一個咯噔,有點發怵。
有些事情,用寫信的才說的出口,因為不用面對面,好像什麼都能挖出來說個清楚,還能適當的孟浪一番,可是面對面的時候,這種瀟灑就能大打折扣直至消失。
此刻的她就是這樣。
孟雲嫻正襟危坐,表情嚴肅:“太久了,我忘了。”
周明雋半信半疑:“忘了?”復又一笑:“忘了就忘了吧。”
孟雲嫻眼神閃爍的飄向他,試探道:“周哥哥,那你現在還為我離開的事情生氣嗎?”即便你沒有看那些信。
周明雋的眼神慢慢的認真起來:“那你還會再不辭而別嗎?”
“不會!”她一字一頓道:“即便要走,也是帶著你一起走,反正你在這裡也不開心,不如帶你出去開心開心。”
開心開心……
周明雋側過臉笑起來。
孟雲嫻看著他的側顏,不知道在想什麼。
馬車很快到了侯府,綠琪在外面催促。
孟雲嫻手腳麻利的下車,周明雋卻沒有急著下車,今日他出來本就是有事在身,只是偶然碰上她,才臨時岔開了去揪人。
他坐在馬車裡,撩起車簾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婚宴的事情有的你忙,若一定要招待你的義兄,我可以安排,你就不要東奔西跑了。”
今日,孟雲嫻已經聽到不止一次“婚宴”的說法了,她舔舔嘴唇,忽然揚起頭與周明雋的目光對上。
“周哥哥,我們真的要成親嗎?”
周明雋果斷的回答:“對。”
“就是……做夫妻的那種成親?”
周明雋笑的露出一排陰森的白牙:“難道是做義兄妹的那種成親?”
孟雲嫻臉一紅,莫名其妙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