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子騰簡直驚呆了:“一字不差,正是如此!”
所以,能成為齊家軍,也是如今的駐宣州軍,是一件極其值得炫耀的事情,齊將軍驍勇善戰,兵法詭譎,是實至名歸的常勝將軍,又不吝提拔下屬,但凡是真的有本領,掙軍功受冊封絕不是白日做夢。而武子騰正是在此次宣州動亂中表現突出的先鋒軍,被封為昭武校尉。此次進京是為了謝恩。
孟雲嫻愣了一下:“就是你們?那你可知道鴻臚寺風波一事?”
武子騰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為何多年不見,孟妹妹什麼都知道!?
孟雲嫻覺得這事情著實湊巧到玄幻,等綠琪訂好了位置之後,她立馬邀請武子騰移步小聚。
武子騰因為今日與孟雲嫻的不期而遇,不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多年來的軍伍生活,一時之間感慨萬分,險些熱淚盈眶。
他一個青春正茂的少年郎,放著好好地年紀不娶媳婦不好好生娃過日子,整日跟一群大老粗霍霍在一起,並非是因為他對女子沒有興趣,而是因為當年他情竇初開,剛剛以為找到了一生的摯愛,就立刻被人奪走了,他傷心絕望的樣子令老父親十分嫌惡,只覺得生了個兒子竟然是個毫無擔當經不起事兒的窩囊廢,一怒之下就把他丟去軍隊歷練,一練就練到了今天。
帶著軍功與成熟男子的穩重自信,武子騰忽然感謝老父親當年的一丟之恩,如今的他,自然是比當年那個小白臉強上了千萬倍,而孟妹妹根本就還是姑娘家的打扮,男子漢大丈夫,果然是應該先頂天立地,才能守護心愛之人。
武子騰的初戀舊情,單方面的復熾了。
這一路上,他忍不住偷偷看孟雲嫻,如今她打扮不俗,清麗中帶著貴氣,相遇之地又是在這京城裡,他難免生出好奇。
等到了酒樓的雅間,武子騰終於忍不住問道:“孟妹妹,你不是在雲縣嗎?怎麼到京城裡來了?難道你有京城裡的親戚,投奔到這裡來了?”
他又有點狐疑。
酸酸年歲,孟妹妹也不小了,怎麼還沒成親呢?
轉念一想,這有什麼好狐疑的,這不正是上天對他這個英武少年最好的獎賞嗎!
原來這才是他京城一行的最大意義!
綠琪看不下去了:“武校尉,雖然您軍功在身,是大禹的功臣,可是我們小姐到底是榮安侯府的嫡長女,您這樣一口一個妹妹,似有輕佻之嫌,還請武校尉慎言。”
綠琪端起架勢的威風,比起當年出身宮廷高等教育帶出來的氣勢是有增無減的。
武子騰一張嘴張的兩張大:“榮、榮安侯府!?嫡長女!?”
孟雲嫻輕咳一聲:“子騰哥哥,這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她覺得自己的事情實在是太難解釋清楚,想借著敬酒來糊弄過去,畢竟現在鴻臚寺的風波是她更想知道的事情。
“子騰哥哥,過去的事情都不重要,我敬你一杯!”說著,她就先乾為敬了。
“不是,怎麼就不要緊了!”武子騰腦子裡一萬個問號:“你是侯府的千金小姐,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深想一下更不對:“不對不對!你不是周兄弟的童養媳嗎!?”
“噗——”孟雲嫻剛剛飲進去的酒悉數噴了出來。
武子騰身手敏捷的躲開,綠琪嚇得趕緊給孟雲嫻遞帕子。
孟雲嫻強裝鎮定的用帕子揩嘴,被酒液浸泡過的嘴唇格外的鮮亮紅潤。
“你、你說什麼?”她雙眼茫然的看著武子騰,有點不太確定自己剛才聽了什麼。
武子騰也被她嚇到了,驚魂未定的坐回來,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但是結合孟雲嫻此刻的姑娘身份和當年的情況,武子騰忽然生出一股怒火,猛地拍桌:“我懂了,姓周的那個小子騙我!”
“當年跟在你屁股後面的那個姓周的小子,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爭不過我,仗著與你同村的熟稔,竟然編謊話騙我,說你是她的童養媳……還……還說……總之還說了一些不知廉恥的髒話,我真是傻,竟然就這樣相信,傻傻的再不敢去見你,為此傷情了許久!”
武子騰再也剋制不住內心的情感,探過桌子一把握住孟雲嫻的手:“孟妹妹,是上天憐憫我一番真情,叫我再不許錯過你,如今我是下了決心了,再不會被人三言兩語的騙過放棄你,孟妹妹,是我對不住你……”
孟雲嫻:……
綠琪:?
就在這時,雅間裡響起一個冷冽的聲音:“勞駕,將你的手從我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