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嫩得誘人,揉起來可不得像搓麵糰一樣軟和?”
揉起來……
庚武動作一滯,驀地記起那衣裳下一對兒雪一樣的白與紅,只覺得嗓子忽然焦渴。磨了磨唇齒,回頭便踹了小黑一屁股:“管好你自己手上的活,想什麼都別在爺跟前想她!”
倒是不痛,小黑卻“哎唷”一聲叫喚:“真是人善被人欺,就許你庚武少爺從梅二嘴裡搶獨食,哥們連想都不能想了?”
庚武蹙了蹙眉頭,記起看戲那晚答應梅孝廷的話——他若不再繼續欺負秀荷,自己便不出手搶她——末了收回眼神,冷聲應道:“我和她什麼也沒有,別胡說。”
“吧嗒——”一塊木頭被震得掉下地去。
秀荷抬起頭來看,旦看見是庚武,大太陽下赤著麥色的膀子,斑駁舊傷痕的前胸佈滿細汗,眼神銳利且冷漠,便把頭一低,假裝不認識。
晚春羞答答的:“庚武少爺,你在上頭啊,怎麼中午也不休息?”
“唔。”庚武冷冷地吭了一聲,作不經意狀睇了眼秀荷,把木樑往屋頂上一安:“這樣熱的天,出門也不曉得打把傘,風一吹,衣裳都掩不住。”
又是那天晚上為人丈夫一樣的口氣,大男人似的。秀荷便堵在心裡了。
庚武這樣拼命,忽而去碼頭扛活,忽而替人架樑修橋,忽而打鐵鋪子裡汗漬揮灑,卯足了勁兒不停不歇。哥哥關長河每次都不忘扔給秀荷一句:“看看吧,他這是在攢聘禮錢,等攢夠了鐵定上門和咱爹提親!為了娶你,人也是夠拼了。”
秀荷可不要他拼。不要命了嚒?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