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插兩句。要在平時,尚小君作為長輩,招呼過後就會離開,讓女孩子們自己聊天。但是今天,她就願意這麼望著自己的女兒,似乎都有種看一眼少一眼的感覺。
今天秋湫的情緒才算好了一些,願意吃飯了,也漸漸的願意出房間了。之前幾天秋老虎來過幾次,想把女兒接回身邊安慰,但是秋湫死活不願意離開向府,死活不願走出自己的房間。秋老虎沒辦法,只能好言央求尚小君和秀秀,好好照顧自己的女兒,然後只得獨自回去。
現在,鄭玉璁和秀秀坐在秋湫的兩側,忍著眼淚,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話。她們盡力說一些開心的事情,主要是想讓秋湫振作起來。但是秋湫仍然呆呆地、蔫蔫地坐在中間,很少有反應,好像木頭人一樣。
鄭玉璁正在對秀秀說著她昨天去尚王府的“趣事”。鄭玉璁發現,秀秀對尚王府似乎也不像以前那麼敏感了。有時候鄭玉璁也跟她講講尚王府的趣事,秀秀也會若有興致地聽,有時候也還會問幾句。鄭玉璁發現她愛聽,來找她玩的時候,也常會把尚王府的趣事、或者說動態說給她聽。
但是現在,她們都很傷心。鄭玉璁說尚王府故事只是為了活躍氣氛,而秀秀聽尚王府故事也只是為了配合她。她們都想讓中間的秋湫也加入進來。
“陳妃最財迷了,”鄭玉璁強作歡顏笑道,“上次我幫遼陽公主從歐洲運財產回來,回去再到尚王府玩,陳妃聽我說財寶有一大船,就纏著我,老把話頭往人家遼陽公主的財產上引。她明明感興趣,還裝著不感興趣的樣子,還躲躲閃閃,拐彎抹角的……她問我大概有多少,我故意饞她,說沒有上億,也有幾千萬吧。嘿嘿……陳妃那個哈喇子啊,當時就飄下來了,吸都沒吸住……”
尚小君漸漸專注起來了,胳膊肘撐著沙發扶手,託著腮,望著鄭玉璁,仔細聽著她口中尚王府的情況。
“怎麼,”她笑著插話道,“郡主娘娘,昨天陳妃又請你去玩了?”
鄭玉璁嘆了口氣,點點頭:
“是啊。我……我怎麼還有心情去玩……可是陳妃不知道啊,熱情的不得了,非叫我去不可。沒法子,我就去了。我不想讓她瞎猜瞎猜的,再猜出什麼來。到了他們家,陳妃把我拉到屋裡,拿出好幾件首飾送我,說是她不喜歡了,要給我戴,看我喜不喜歡……我一看,那都是她平時最寶貝的幾件,哪一件也得有好幾萬……她怎麼可能就不喜歡了呢?就算她不喜歡了,他們尚王府也沒有錢到那個份上,十幾萬的珠寶隨便送人……他們整個王府一年的年金不過百萬,又那麼會花錢,常年入不敷出的,這麼一下拿出十幾萬來送我,算怎麼回事啊?那我哪能要她的啊,死活推辭掉了。”
秀秀淺淺一笑:
“怎麼,姐姐,她有事求你?”
“哼哼,”鄭玉璁冷哼兩聲,不屑道,“那當然啦,還不是小事呢。我現在才算知道,陳妃為啥出手那麼大方了。後來吃飯的時候,陳妃拐彎抹角地跟我打聽,先問遼陽公主還有啥近點的親屬沒,我說好像沒有吧,都讓廣武殺光了。現在就剩那些八杆子打不著的宗室了。接著陳妃又問,小強還有啥親屬沒有。我說,好像也沒有吧。陳妃又說,那遼陽公主那麼多財產,豈不是沒人繼承了?我說對啊。她又說,那肯定是作為和小強的共同財產,就在秋湫和秀秀之間平分了吧?”
鄭玉璁這麼一說,尚小君和秀秀都“啊”了一聲,抬起頭來,望著她。
她們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鄭玉璁搖頭嘆道:
“秀秀,你說那一家人都是勢力眼,還真沒說錯。當初你寒酸的時候上門去求他們,他們那麼對你。現在眼看著你要領到鉅額遺產了,他們在你面前都成寒門小戶窮親戚了,他們就開始打你的主意了,想倒貼上來巴結你了。秀秀,你知道昨天吃飯的時候,陳妃怎麼跟我說的麼?”
秀秀低頭沒說話,尚小君不動聲色問道:
“怎麼說的?”
“她說,現在挺之也不在了,秀秀孤苦伶仃那麼可憐,璁璁你去問問,看秀秀願意回家住不?她要願意,尚王府就算再添一個公主。回頭報請陛下冊封一下,今後秀秀就是正式的琉球公主了。”
“啊!”
尚小君和秀秀都齊聲說道。這次就連一直耷拉腦袋的秋湫,也抬起頭來左右看看了。
尚小君壓抑著心中的波瀾,儘量不經意地笑道:
“那,你怎麼回答的?”
鄭玉璁說道:
“那我能怎麼回答,只能說試試看嘍。當時尚王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