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來跟你幹聊天的!”
樓闕長嘆一聲,低頭把臉埋進了她的肩窩裡:“這會兒我只想問問你,今日氣死了我,你能得著什麼好處!”
夢中說夢 說:
樓闕:完了,媳婦兒年紀輕輕健忘了。
嫻兒:大哥,你哪位?
蠢夢:那啥……借過一下!月底了,我來乞討幾塊馬上要過期的鑽石,順便討些不要錢的推薦票來哇!
第34章 今朝有酒今朝醉
鄭嫻兒閉上眼睛,懶懶地道:“你死了我再換一個,有什麼大不了的?”
“嫻兒!”樓闕低吼一聲,手臂驀然收緊,似乎要勒斷鄭嫻兒的腰。
長久的沉默之後,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你到底是在跟我賭氣,還是真的忘乾淨了……唉,罷了,今日是我問得唐突,原也不能怪你惱。但我並無惡意,你何苦用那些混賬話來作踐你自己?”
“我好好的幹嘛要作踐我自己?”鄭嫻兒冷笑著反問。
樓闕抓著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你沒有作踐你自己,那我怎麼心疼了呢?”
鄭嫻兒遲疑了一下,用力將手抽了回來:“五公子,偷情不是這麼玩的,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樓闕嘆息不語。
鄭嫻兒覺得肩上有些癢,伸手要撓,卻摸了一手的水。
她嚇了一大跳,“呼”地坐了起來:“不是……五公子,你哭……你一個大男人,哭個什麼勁兒?我還沒哭呢!怎麼的,你這是準備逼我對你負責還是要怎樣?!”
樓闕重新按著她躺下,不肯抬頭:“嫻兒,你不想承認也罷了,我來跟你說說我的‘故人’吧——說實話,我連她生得是什麼模樣都記不清,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名叫什麼,更不知道她年方几何、家住何方……那夜我醉得一塌糊塗,所以那些記憶一直是零零碎碎的,拼不起來。我能看得見摸得著的,只有她留下的一方絹帕……”
鄭嫻兒嘆了口氣,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像哄孩子似的。
樓闕用唇角蹭了蹭她的肩窩,繼續道:“遇見你之後,我總是莫名地覺得你像她。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卻又漸漸地不像了……”
“所以,你一開始只是想拿我當個替身?”鄭嫻兒平靜地問。
樓闕立刻否認:“自然不是。”
鄭嫻兒想了一想,笑了:“就算是,也沒關係的。我不在乎你的心在哪兒,只要人在我被窩裡就夠了!”
樓闕抬起頭來,急道:“你不是替身!嫻兒,你真的忘了嗎?你就是她啊!”
鄭嫻兒皺眉想了一陣,“嗤”地笑了:“原來,你剛才問我的‘故人’,是這個意思!”
樓闕按著她的肩膀,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你還要否認?”
“我不否認,”鄭嫻兒笑得很真誠,“你說我是故人,我就是故人。人總是要戀舊的,文人尤甚。今日你深情款款地懷念故人,若我哪一日走了,散了,死了,你自然也會這樣懷念我。桐階,不要總想著以前的事了,想再多,你也回不去。”
樓闕把她這番話放在舌尖上細品了半天,終於回過味來:“看來你果真是忘了。沒關係,我有憑據——”
他坐起來,伸手到懷裡去摸那兩方絹帕。
鄭嫻兒卻按住了他的手:“你們的信物,不要拿給我看。”
樓闕看著她,皺眉。
鄭嫻兒嘆了口氣:“你為什麼一定要把事情搞得那麼清楚?你拿出證據來給我看,萬一不是,豈不彼此傷心?你把證據留著,就當我已經承認了,從今之後我就是你的故人,這樣不是很好麼?”
樓闕低下頭來,有些惱怒地看著她:“嫻兒,你到底在逃避什麼?你也不像是失憶的樣子,為什麼我說了這麼多,你仍然不肯承認?”
鄭嫻兒跟著坐了起來,迎上他的目光:“怎麼,還生氣了?好,既然你一定要尋根究底,我也只好明白告訴你——我的身子是我自己弄壞的,我從未有過什麼‘故人’,更不曾留下什麼絹帕作為定情信物。你的那個‘故人’,一定不是我!”
樓闕怔住,盯著鄭嫻兒的眼睛看了許久,並沒有發現任何說謊的痕跡。
先前他至少有九分把握,但此刻那絹帕便在他的懷裡藏著,他卻不太敢拿出來了。
鄭嫻兒嘆了口氣,向前傾了傾身子,抱住他的肩:“桐階,假設我真的是你的故人,你又能怎樣呢?你是能光明正大地娶我進門,還是能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你我這樣的關係只適合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