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呂可為可以立軍令狀!我七殺營雖然只有千人,然卻足以應對任何戰場,只要不是正面對抗敵軍大部,襲營殺人,攀山越嶺無所不能!”呂可為抱手單膝跪地說道。
他已經急了!
七殺營急需要一場勝利,這並非是逞一時之勇,而是他們真的有能力如此。
趙雲看了眼郭嘉,微微點頭,似乎下了決心,雙手將呂可為扶起,抱手說道:“大家同為兄弟,我又如何不肯給你功勞,只是不知道七殺營之鋒銳在哪?也罷!你們今夜入城,若能開門這破上黨之功勞全部給你們七殺營!若不能開門,還請速退出城,我親自掩護你們退回大軍!”
此話一出,呂可為心頭疑慮盡消,抱手說道:“哥哥放心,我定破門讓大軍進入!”
午夜之時,城頭上計程車兵減少了一隊,西門外的護城河邊的草地正在不斷的一動。
七殺營一千士兵,揹著一塊快草皮,匍匐在城外的戰場之上,幸而這是夜晚,若是白日,定然會被敵人發現。
此刻所有人都已經暴漏在了敵人的視野之下,有草皮迷惑敵人視線,讓呂可為等人輕鬆來到了城下。
啪!
一百道板子,悄然在草叢裡面傳出,搭在了對面的溝壑岸邊。
千人七殺營,分為百隊,每隊十人,且又每十隊組成一個大隊,總共有十個大隊一百個小隊。
每一個小隊都擁有獨立完成任務的能力,每一個小隊都能夠在上一級指揮官死亡之後,獨立的領導隊伍,繼續未完成的任務。
此乃楚河改造軍制的一個建議,卻在這七殺營中完美的執行。
呂可為縱橫家最後一個傳人,為了縱橫家的榮耀,也為了對得起楚河對他的信任,克服了許多難題。
約莫半個時辰過後,千人已經渡過了護城河,而後眾人貼著牆壁,將外層的衣服脫掉,露出了袁紹軍的軍服。
袁紹軍依舊採用的漢軍的軍服,並未革新,然楚河軍卻已經是穿著新制的軍服。
噗!
將士們每人背上都帶著一個摺疊的弩弓,帶著一個巨大的背囊,背囊下面靠近背部的地方,放置著兩柄長劍,他們腰間且掛著一柄環首直刃戰刀,還有一柄匕首。
衣袖之中袖箭暗藏,身上更是帶著普通士兵數倍重量的裝備。
如此行軍之下,他們竟然還能夠快速的攀上城牆。
接著勾鎖,呂可為帶著第一小隊第一個登上了西北城牆的城牆角,根據他們這幾日的觀察,此處的守軍較小,且佈置了一面巨鼓,正好可以用來藏身。
藏身在鼓後,呂可為為身後士兵警戒,待第一小隊成功登上城牆的時候,下面的其他小隊也紛紛蹬牆。
噗哧!
一道飛針自吹管裡面射出,守在鼓前計程車兵被射倒在地,依靠著牆頭緩緩坐下,被呂可為一手拖入了巨鼓之後。
城牆上面大鍋柴火被整齊堆放,還有各種城防器具,顯然上黨的守軍準備充足,倘若趙雲貿然攻城,恐怕會折兵而去,將再無進攻之兵。
噗!
呂可為帶著小隊繼續朝前,他們仿若是黑夜中的惡魔一般,悄無聲息的來到敵軍士兵身後,將敵人殺死在無聲之中。
這需要極大的膽量毅力和精神,稍有差錯便會將整個隊伍帶入死亡。
然攻上城牆的七殺營士兵,卻並未有任何的不適,走在上面,輕鬆自如,恍若是自己天天如此一般。
待千人七殺營士兵,都登上城牆的時候,城牆上的守衛士兵已經被完全殺死,堆積在了城門樓內。
這西門並非是主要防守之門,故而這裡的守衛士兵也僅僅有兩千人守衛。
在城頭佈置了士兵警戒之後,呂可為將繩索綁在了城牆垛口之上,看著下方正在城門口打盹計程車兵,呂可為身體一動,帶著一隊士兵,竟從城牆上面悄然朝著下方落去。
噗哧!
落到敵兵頭頂,呂可為等人拔出腰間匕首,將敵軍士兵割喉,而後快速解掉繩索,跳落在地,撲入了城門之內。
繩索緩緩回到空中,呂可為奪門的任務算是完成。
城門的黑暗之中,約莫三十多個守門士兵,橫躺在內。
有一個七殺營的戰士正在搬運屍體,有的戰士正在躲在門洞前,朝著一側安靜的大營中警戒。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和分工,絲毫不因得了城門而喜悅,也不會因為進入滿是敵軍的城內,而感到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