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蜻蜓點水般的點了點頭,跟著風騰龍來到了一個長椅前。
楚河跟在後面,並未說什麼話,不過他心中卻是有些驚訝。
風靈兒行走之間,飄逸無比,且方才心神一亂之間悄然釋放出來的氣息,竟然是天仙境的修士才有的氣息。
她才多大,便有如此修為,當真對的起天才二字!
且看樣子風靈兒對呂可為極為痴情,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一時間,風靈兒對呂可謂的愛,顛覆了楚河心中對修士情愛的一種理解。
“靈兒,我來為你介紹一下,這位乃是我的一位忘年之交,名叫楚河,此番我請他過來,幫你還那小子一個人情!”
風騰龍坐定之後,對著楚河眨了眨眼睛,向著風靈兒介紹了起來。
旁邊的風靈兒扭頭先是禮貌性的和楚河點了點頭,以示友好,而後又看向了風騰龍,聲音中帶著一抹不甘的問道:“老祖宗,您真的不想幫我麼?”
“呵呵!非是我不想幫你,可你要知道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乃是太廟宗的老祖宗,你可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我的言行,對於宗門人才方面的事情,我不能獨斷朝綱……對了,靈兒你且將你掌握的情報告訴我這位小老弟,以他的才能絕對能夠幫到你的!”
風騰龍側目看了眼不動聲色的楚河,卻是又擠了擠眼睛,示意楚河表示一下,以寬風靈兒之心。
話音落下,風靈兒啞然止住,緩緩閉上櫻桃小口,將還想掙扎的一些話都嚥到了喉嚨裡面。
楚河搖頭一笑,看著風靈兒失望的神色,上前一步:“風靈兒道友,你且將你掌控的情報告知與我,我定然會還呂可為一個公道的!”
“嗯?你怎麼知道……好吧!”
風靈兒忽的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楚河,呂可為的名字她還未曾和風騰龍說過,卻是想不明白楚河為何會知道,話說到一半,她便被楚河的氣勢震動,也不再遲疑,答應了楚河要求。
“多謝了!”
楚河一笑,點頭說道。
風靈兒微微點頭,長嘆一口氣,輕輕走到欄杆前,看著一側湖面上的蓮花兒錦鯉,略帶一絲痛苦的說道:“我和呂郎相遇在一年前,那個時候,他師父太昊長老身死,呂郎處處受人針對,且還被派了極為危險的任務……那一次我們一起執行任務,若非是他捨身相救,我早就身死道消……只是,在十日前,我堂兄風晴空出任太廟城執法統領,不知道什麼原因第一時間將呂郎拿下……”
原來呂可為的師父身亡之後,他便被打發到了太廟城執法,而後在一次宗門任務中和風靈兒相遇相愛。
根據風靈兒的調查,呂可為的罪名為偷盜和大不敬之罪,且還有一絲外宗間隙的嫌疑,不過風晴空早就收集好了資料,卻遲遲沒有真正動手,反倒是動用了自己的關係和人力,讓執法殿以掌教不在門內,無法斷絕為因由而拖延審判。
然令風靈兒更為震驚的是,風晴空審判楚河有罪的證據中竟然指出,在呂可為十日前的夜裡偷入城主府,偷盜內庫,且還出手砸了祖師神像。
其中太廟城城主的大公子和當夜值守的侍衛都是人證,還有幾個和呂可為一直交好的朋友也偷偷指證呂可為欲對宗門不利的事情。
可是,那一日夜晚風靈兒正在和呂可為城南千霜湖約會。
也正是因此,風靈兒才對風晴空的動機生出了疑惑,且還在暗中調查這一件事情。
“哎!我堂兄的手段素來以狠辣著稱,他判罰的弟子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免去罪過,那日也不知道堂兄用了什麼手段,竟然逼迫的呂郎無言以對,甘願受罰,現如今掌教迴歸宗門,恐怕不多時便要提審呂郎,到時候……”
風靈兒絲毫沒有避諱她和呂可為的事情,說話之間帶著無盡的思念。
楚河算是聽明白了,可他還有兩點不明白的地方。
“太廟宗戒律十二目三百六十五條,其中第七目六條有言,宗門弟子不得在祖師神像前大聲喧譁聒噪,不得毀壞祖師神像,不得……有違者當定大不敬之罪,發配苦心園耕種百年,情節嚴重者廢去修為……其中第一目第一條,背叛宗門,當執千刀萬剮,烈火焚心之死刑!……”
風騰龍看著楚河的疑惑,輕輕的說著。
宗門戒律在太廟宗來說,乃是無上寶典,不管是掌教和長老弟子,只要有人違反戒律,定要受到懲罰,就連風騰龍這樣的老祖宗也不為過。
“靈兒姑娘,既然你那裡和呂可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