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活。”
月桐急忙拉住他的手臂:“除了律璟!他不會出賣我的。”
蕭逸之看向月桐:“你這麼有把握?”
月桐堅定地點頭:“他是蘭雅的心上人。我答應過蘭雅,一定會想法子讓軍臣廢了她,他們就可以一起離開王庭,雙宿雙棲。”
蕭逸之輕嗯一聲:“怪不得文叔說律璟常對他善意提點,原來是因為蘭雅。此事你一定要小心,若有人察覺了他倆的事,後果堪虞。”
月桐深深嘆息:“我會小心的。若小雪兒和蘭芝沒死,蘭雅早就已經離開王庭了。如今,不知還要等多久。”
“小雪兒和蘭芝的死是太后和呼洐姿下的手。她們在馬的飲食中下了五石散,又在小雪兒要去抓的那隻兔子身上下了迷香,那些中了五石散的馬一聞到迷香就是發狂。這種陰險的法子想必是軍須靡的主意。”
月桐星瞳一震:“又是軍須靡?”
“軍須靡本是壓注在軍臣身上,原以為軍臣登基後必會支援烏孫稱霸西域。因為你,軍臣默許大月氏奪下駿王令,又因你而嚴懲了雲雀。軍臣要借大月氏牽制烏孫,不想任何國家稱霸西域。軍須靡看明白後,改投呼洐氏族是意料中事。”
月桐緊攥拳頭:“小雪兒和蘭芝的仇我一定要報。”
蕭逸之握住她的手:“別急!無論是太后,呼洐姿還是軍須靡,軍臣一定容不下。林士德發出的密函提到軍臣的母后是被□□折磨三年而病逝,我推想下毒的人一定是太后。要報仇,無需你自己動手。”
一艘船向雲霄島划來。侍從把魚,肉,酒,等一大堆食材放在涼亭上的石桌上後,悄然離開。
月桐烤魚,蕭逸之烤肉,邊喝邊吃邊烤;你餵我,我餵你,歡言笑語,酒香情濃。
吃飽後,兩人又躺回船上,一邊喝酒一邊看漫天星光在天河瀠洄。煌煌星河映在湖中,湖光閃爍,天上人間,竟似纏繞難分。
月桐喝下從蕭逸之口中渡來的酒,柔聲問:“我們一起釀的葡萄釀不知道味道如何?”
“葡萄釀放得越久就越酣醇,我們以後一起去開啟它時,它一定會是人世間最香醇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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