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哥哥們練武,也跟著學了幾手。她力量不足,技巧卻不錯,鞭子甩得虎虎生威,匕首用得也是出神入化,對著木人練過捅心臟抹脖子,比殺雞還輕巧。
聽說這是阿瑪請人為她打的行獵裝,寶珠就在家中演武場跑了幾圈,感覺神清氣爽,之後就盼著有機會去圍獵,機會是沒等到,等來的是皇帝指婚。後來又忙著懷孕,她都忘了這茬,聽胤禟說再過些日子準備去木蘭圍場春蒐,寶珠頓時來了興致。
胤禟把人揉進懷中,問說:“這麼高興?”
寶珠笑盈盈看他:“頭兩年阿瑪替我打了身行獵裝,早想穿出去試試。”
“打”了身行獵裝?
胤禟挑眉,表示不解,寶珠就吩咐天冬拿東西來,等到親眼看過那身扎甲戰鎧,又看寶珠穿上身,他只恨自己答應得太爽快,果然不應該去的,吃飽了撐的春什麼蒐呢?
福晉原就紅顏傾城,穿上軍裝英氣逼人,從頭到腳無一處不美,多看兩眼心就砰砰跳,都要跳出胸腔了。
木蘭秋獮都會帶不少人,妃嬪也有,皇子福晉也有,是搭馬車出門沒錯,有心要騎馬行獵的都會備上行獵裝,但是……胤禟篤定沒見過這樣的,至少女眷裡頭,沒人這麼搞,她們所謂的行獵裝也就比旗裝更利落罷了。
寶珠雙眼亮晶晶的看過來,胤禟就妥協了個徹底,啥原則都丟了。
左右也沒統一樣式,既然是岳父命人打的,穿就穿唄。
雖然這身扎甲暴露了福晉另一種的美,它的確安全,若不穿上這身,他捫心自問不敢由著寶珠的性子來,至多不過在外圍轉轉,獵點狐狸兔子。
待胤禟妥協完畢,轉身就命人日夜趕工打了身差不多的來,行獵裝還沒打好,他派去甘陝一帶的人回來了。
因為寶珠備註得很清楚,他們找到不少,其中一半割了汁液帶回京中,還有一部分標好地方,叫人盯著點,若是有用,再打它主意。
帶回來的其實也不多,胤禟看到就已經是凝固後的,它應證了寶珠的說法,這玩意兒在失去水分之後會凝固,凝固後有彈性,用它做緩衝,無論馬車或者戰車應該都能平穩很多,輪子滾動的聲音也能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