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房裡就是這樣的,從來沒個正形。
畢竟跟前沒留人伺候,動作那麼小外加周圍連個鬼影也沒有能讓誰看去?
沒想到會把寶珠氣成這樣。
瞧她哭的傷心,胤禟也不知道該怎麼哄,就捧著寶珠滑嫩的臉,溫聲細語道:“這麼說不是在剜爺的心?爺對福晉真心一片,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平素只恨疼你不夠,哪有半點褻玩之意?這回是爺錯了,罰爺睡兩天書房也好,再不然爺給寫一紙保證書,往後咱關上門親熱,在外頭絕不亂來,要是亂來就讓老天爺罰我不舉……”
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寶珠趕緊捂他嘴,胤禟拿舌尖在寶珠手心裡舔了舔:“好福晉,彆氣了。”
寶珠的確已經消了火,只是有些惱,就在胤禟肩上蹭了蹭,把滾在臉上將落未落的淚珠子擦乾,甕聲甕氣說:“你就是吃準了我心軟,怎麼有你這樣壞的?”
胤禟勾唇,把寶珠抱緊些,他方才緊了緊手臂阿滿就睜大眼看過來,瞌睡被打斷,小胖墩滿身怨氣。
方才他倆鬧的時候,寶珠一直單手摟著阿滿,沒放下來,這麼揉來搓去哪怕是頭豬也得讓他們鬧醒了……阿滿小阿哥一忍再忍,實在沒忍下去,他猛一口肯在胤禟食指上,拿新長出來丁點大的乳牙磨了磨,復又呸呸吐出來,洩氣的趴回寶珠懷裡。
閉眼之前還瞥了蠢爹一眼,那裡頭滿滿都是警告——
你莫搞事。
瞧他小大人似的,寶珠就覺得好笑,遂從胤禟腿上站起來,在兒子嫩嫩的胖臉上親了親,抱著往回走。
走了兩步,她才回頭對胤禟說:“自個兒收拾收拾,別忘了那兩個小祖宗,收拾好了把他們抱回來。”
寶珠說完就走,胤禟則是低頭看了看褲襠。
他方才將子子孫孫射了一褲襠,前頭這一塊有明顯濡溼,索性同寶珠磨蹭的時候將衣襬蹭到一邊,沒沾上濁液,只要將衣襬放下,遮一遮也看不出什麼。
胤禟站起來試了試,的確可行,他選擇忽略底下黏膩的感覺,抱起阿圓阿壽就往前追,追著寶珠回到朱玉閣。回去就聽見寶珠吩咐說:“你們爺流了一身汗,等著沐浴,去打水來。”
胤禟心裡美,心說可算把人哄回來了,沒“割地賠款”。
他方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