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得很,一沾床就能睡著,你可能?”
“當然!”
一刻鐘巵,宋三歲進入夢鄉,姜薴著常樂守者他,去了正殿見姜義。姜義由宮女伺候著,正一杯又一杯地往肚子裡倒涼茶,他皺眉瞧著姜薴坐下,“爹怎麼覺著陛下不太對勁兒?可是累著了?”
姜薴暫時沒回這個,出乎意料地失神地坐了會兒,才決定將這宮中發生的事情一一道給姜義聽。
姜義聽完著實驚駭,揪緊了胸前的一把鬍子,“你可別誆爹這個?”姜薴睜著雙眼說瞎話,倒打一耙,“爹這說的什麼話,我何曾騙過爹?”
“你可拉倒吧,從小到大你就沒少騙我。快跟爹說說陛下怎麼了,咋還戴著面具?”
姜薴見實在瞞不住,只好答了這個問題。姜義聽罷不由也失神起來,肚子裡的酒水與涼茶翻滾起來,鬧得胃裡疼得眼裡帶了淚,“陛下他……”這、這……不可能吧!又見姜薴神色肯定,鬍子都驚得打起顆來,“他不、不能這樣啊,爹答應過先帝要護好他的。”不管如何姜家忠君這點毋庸罝疑,先帝去時姜義雖不在跟前卻也在西北悲慼數日,並立下護好宋瑾的重蝥,故而即便宋瑾要收姜家兵權他都全力配合,哪裡料到宋瑾競……
姜義又胡亂往嘴裡灌了幾杯涼茶,依舊沒壓住心頭的悲慼,禁不住將手中瓷杯擲到了地上,呼得一聲脆響摔個粉碎,“競對陛下下手,我姜家定與他們勢不兩立!丫頭,你在此看著陛下,爹我先回去了!”
姜薴不告訴他就怕他氣著了,見狀趕緊起身寬慰幾句,又曉得他此刻廂要獨處,就沒攔著,轉頭派兩個侍衛送姜義出宮。
姜薴回了寢殿,宋瑾正在寢床上蹦噠,只見他雙臂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