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父皇死園時都如此痛苦,更別提皇兄了,當時皇兄可是常常一夜一夜地守著父皇,也就出富了一趟,後來依舊日日守著。
他揮手讓何寶下去,對著靜坐的姜芋道:“我同渺渺談過,她認為應是皇兄知道此事後不能原諒自己,日子一久就成了心病。”
宋瑾不是因為先帝喝了他的藥沒好而愧疚,是因為這個?那毒是誰下的?趙太后?姜芋不敢確定,唯一確定的是宋瑾當時十分難熬,她現在只想抱抱宋瑾。
“皇嫂可要休息一下?”宋珩見她臉色不太好看,不由關切道。
姜芋定了定神,“不了,那麼何寶所說的與西北育何關係?”換句話問就是,先帝之死與西北有何關係?
“皇嫂可聽過一個人?”
“誰?”
“魏同。”
姜芋不甚在意:“一個己死的罪臣,本宮聽說他被誅了九族,是吧?”
第58章 情話【58】
“他可能沒死。”
宋珩這聲如道炸雷響在姜芋耳旁,姜芋穩了穩心神,問:“何以見得?”
宋珩道他將那幅畫拿給申虎看了。先前福清中毒死後,姜芋將申虎關了起來,因著申虎將福清的死全部歸結於她,無論她問什麼申虎都不作菩,姜芋只好作罷,暫時將他拋之腦後了。
姜芋追問:“申虎識得這畫上的人?”
宋珩頡首。
申虎不過是瞧了眼就認出來了,說這是福清的舊友,在西南時常常來見福清,叫沈熾申虎提供的這道線索很重要,宋珩立即著人去查沈熾,費了幾日時間無所獲。宋珩正愁眉不展之際,許無渺瞧見了那幅畫,京訝地發現這與她爹,也就是許神醫制過的麵皮模樣。
“據渺渺所說,許神醫在去世前確實制了幾張麵皮,且她還見過委託許神醫制面皮的人。
宋珩故意停頓了下,姜芋正聽到興頭上,忙問:“誰?”
宋珩報復似地掀掀唇角:“你猜!”
姜芋不能忍地踹他腳,“難不成是你懷疑沒死的魏同?”
宋珩點頭。
姜芋收起了兒戲之心,“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珩說許無渺依稀能記得那委託人的模樣,便依照記憶裡的樣子畫了下來,他瞧了瞧那完成的畫像,腦子裡不由閃過了魏同的臉。
“不管是不是魏同,我們都不可輕敵。”宋珩道。
姜芋頷首,將這些資訊攏在一起想了想,若真是魏同,假設他去了蒼南由,遇著了瘋子福清,知曉他是靖南王之後,帶他離開蒼南山,先治好了他的失心瘋,再利用他謀逆,這麼說來也算說的通。
但是許神醫那時已經離世了,他是如何尋到許神醫委託他制面皮呢?
“許姑娘何在?”姜芋問宋珩。
宋珩道:“渺渺呀,出去了吧。”
姜芋這才察覺他改了對許無渺的稱呼,“你對許姑娘……”
宋珩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姜芋心道果然,嘴上道:“可惜現下太忙,不然你與許姑娘的親事本富定給你辦得妥妥當當。”
“皇嫂!這話可不能當著渺渺的面說,你我知曉就可。”
姜芋哦了一聲,原來兩人還未互通心意,又或許許無渺還不知曉宋珩的心意。
“皇嫂可餓了?”
許無渺不在,姜芋只得先去吃飯。飯後,許無渺依舊未歸。
及至晚間,許無渺回來了,得知自己因玩樂耽誤了正經事,遂與姜芋道歉。
姜芋倒不至於生氣,只是遺憾白日之事只能拖到有空再問了,就先讓她制了一張宋瑾的麵皮。
許無渺花了一夜制好麵皮,天亮時宋珩貼上,眨眼間就換了副模樣。
姜芋不在意地瞥了一眼就不再看他了,“甚像,記著你皇兄的言行舉止就可,”許無渺與宋珩對視一眼,料想她是瞧著麵皮想起來了宋瑾,便都默然下來。
靜寂之中,姜芋又問:“今日上早朝可告知百官了?”
宋珩:“尚末。”
“那速速下旨吧。”
宋珩稱好,重開早朝這個訊息對百官來說實在是太突然了。他們是上了很多道摺子但他們沒抱希望呀,西南之事雖迫在眉睫,但依著宋瑾勤政的性子,他們料定不過幾日西南之事就該有對策了。
百官又喜又驚地進了宣政殿,喜的是可以見到陛下了,驚的是難不成西南之事到了需要陛下出馬的地步?
一時間,百官都繃緊了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