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色越發冷了,“用本宮刺激陛下,你倒是會想!滾滾滾!”一眼也不想再瞧他。
見事己說開,宋珩趕緊滾了。自始至終宋瑾都聽從姜芋的話沒開口,姜芋抬起他的頭,“我可以發誓,除了陛下,我的心中再無他人。”
“不用,朕信。”宋瑾笑道。
過了一日,粟兒過來替鄔初年傳話,“他說今夜請娘娘過去一敘。”姜芋眼裡沒有半點的笑意,“告訴他,本宮會如約而至。”
及至夜間,宋瑾入睡,姜芋起了床輕手輕腳出了寢殿。常樂在外候著,她道:“進去瞧著陛下,若他醒了問起本宮,你就說本宮給他捉月亮去了。”
常樂腦子膳,問道:“若陛下也要去捉呢?”姜芋挑了挑眉,“讓陛下在殷裡捉,和本宮比賽誰先捉到。”
常樂:“……”
姜芋出了太和宮,為避免生事,她路上避開了巡邏的侍衛,翻牆躍入昭仁宮。慄兒在安置鄔初年的殷前等著,見她來了,張了幾次嘴還是說:“鄔初年今晚洗了個時辰的澡,選了件……”她紅了臉,“露很多肉的薄衫,這會兒正在床上等著娘娘呢。”
姜芋:“……”
她連進去都不想進去了。
粟兒:“怎麼辦?娘娘?”
姜芋端出副語重心長的樣子,“你同他說,本宮並非不喜歡他,他這樣本宮頗為歡喜,只是呢,本宮不喜歡步到位,本宮想要先與他培養培養感隋,想當初本宮與夫君也是日子久了才生出感隋來的。”
慄兒:“娘娘您哪來的夫君?”
姜芋:“你就這樣同他說,他會很樂意的。”
鄔初年想用這招讓他家主人不露面也能得到訊息,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姜芋冷笑聲,回了太和宮。
宋瑾醒了,對贏得捉月亮比賽頗有信心,正拉著常樂在殷裡跳來跳去。姜芋在殷門口怔旺看了許久,才笑著走進來,“陛下。”
“阿芋!”宋瑾晾奇地跑過來,“你捉到了?”姜芋遺隧地搖搖頭,“烏雲來了,月亮被遮住了,我們明日再捉,睡覺!”拉著宋瑾上床去了。
翌日,場秋雨漸漸瀝瀝下了起來。吃了早膳,姜芋陪宋瑾在殷裡待著。宋瑾摸摸這,瞧瞧那,嘴裡直不停地同姜芋說話。
姜芋在這瞬猜測他孤寂了這麼久,其實也想同別人相處的吧?不如再見見臣子?她就試探地同宋瑾提了下,“陛下,既然我們閒著無事做,不如我們玩遊戲吧?”
“好啊!”宋瑾欣然同意,“什麼遊戲?”姜芋想了想,回:“這個遊戲叫我說你畫,我說個臣子的名字,你把他們畫下來。”
宋瑾:“……”
“陛下不願意玩啊?”姜芋失望。
宋瑾:“朕願意玩!”
“那就開始吧。”
常樂著人準備好作畫的材料就退到了邊,姜芋站在御臬旁,宋瑾捏著畫筆坐得端正,“阿芋先提哪個?”
“刑部侍郎,祝嚴。”
宋瑾凝眉想了想,下了筆,先畫個圓臉,再添上兩隻小眼睛。姜芋悄悄喚常樂過來,實則她對京中官員的認知只停留在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階段,但常樂日日去各部送奏摺定對各個臣子清楚得很。
常樂伸著脖子瞧上一眼,宋瑾己把祝嚴那蒜頭鼻畫上了,他不由點頭,小聲回姜芋:“是祝大人。”
“陛下好記性,這正是祝嚴。”姜芋拿起那簡單的畫像,笑著去誇宋瑾。宋瑾喜滋滋道:“朕還是太子時雖只見過他一面,卻一下子就記住他了。”因為祝嚴生得實在不好看,在朝中一溜兒最低也是面容周正的臣子中,他堪稱獨樹一幟,十分好認。果然姜芋瞅一眼那畫就立馬記住了祝大人。
宋瑾既然記這麼清,想必也不會有好奇心見他。趁著宋瑾在擺弄畫筆,姜芋又悄悄問常樂,“朝中可有些新進官員是陛下沒見過的?”
常樂細細去想,在腦子裡揪出兩個來,“這兩位大人品階不高,一個是吏部郎中沈括描,一個是戶部員外郎江淳易。”
姜芋點點頭。
常樂又退到了一側。
恰值宋瑾側頭望過來,興致勃勃地問:“阿芋,下一個畫誰?”
姜芋含笑道:“吏部郎中沈括描。”
宋瑾:“誰?”
“沈括描。”
宋瑾不樂意了:“這誰?朕沒見過。”
“陛下不如猜一下沈大人長何模樣?”
宋瑾還是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