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歇著,去了正殿見宋珩。
宋珩正坐在下首抿茶,見她出來,忙起身問好,“皇嫂。”姜薴曉得他來這的目的,甫一坐下就問:“可是皇上沒見皇弟?”
宋珩苦笑著點頭,“皇兄也就見了皇嫂而已,若皇嫂在皇兄面前為我說幾句,興許還有希望。”
姜薴就知道若宋珩得了宋瑾見她的訊息定會來尋自己,她很爽快地應下了,“也算巧了,本宮正有事求皇弟幫忙。”
宋珩忙道:“可擔不起一個求字,皇嫂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
“你可有陛下畫像?”
宋珩著實沒料到這個,卻也搖頭,“要讓皇嫂失望了,皇兄以往不喜這些,從不召見畫師,自然也未存有畫像。”
“哦,本以為能瞧瞧陛下的畫像以解相思之苦。”又被堵死了一條路,姜薴擱心裡乾著急,微一思索,又問:“那皇弟可知陛下為何呆在太和宮不出來?”
“皇嫂,我若知原因,豈能一年多見不到他?”宋珩目光分外傷感。姜薴觀他模樣不似在說謊,一顆心急急墜了下去,西北她爹不知,京裡宋珩不知,前朝百官更不知,那還誰可能知?
姜薴正悵望著,一個人出其不意地躥入了腦中,太后!對,還有太后,那可是宋瑾的親生孃親!
姜薴一雙眸子裡迸射出了新的希望,“太后定知曉原因!”她迅速地從座位上躥到了門口,“本宮這就去慈安宮。”
“皇嫂!”萬沒料到宋珩竟厲聲叫了起來。姜薴猛一止步,有些吃驚地回眸,“莫非你要告訴我太后也不知?”
“不是。”宋珩此刻不想提及那個女人卻又不能不提,“皇嫂初進京,怕是不清楚,慈安宮乃宮中禁地,沒有皇兄的旨意,誰都進不去。”
姜薴恍若未聞,邁開步子,心道這可真是有意思了,難不成宋瑾不僅囚了自己還囚了他親孃?
“皇嫂!不能去!你就聽我一句吧。”宋珩瞧著那一抹一意孤行的背影不禁失色,拔腿衝了出去。
在內殿偷聽的眾妃一聽姜薴要去慈安宮亦都紛紛衝了出去,同宋珩一起追上了姜薴。
“皇后姐姐!”雲萱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那地兒你不能去,皇上登基那年下了聖旨的,說是太后要靜養,誰敢踏入那地兒一步,誰就得死。”
不知是那個死字太過駭人,還是照在身上的日光太毒辣,幾個妃子腦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