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軍餉,提升將士們的身體素質,給百夫長以上的軍官,三天進行一次藥液泡洗,提高他們身體強度和武學修為。
這日,辰凌練完兵,指導四女練劍過後,他回到了平陽城內。
一名侍衛上前稟報道:“啟稟將軍,淳于先生正在側廳候見。”
辰凌微微點頭,今日燕國有使臣秘密來到平陽城接頭,淳于臻前去接見了,不知帶來了燕國什麼情報。
辰凌在侍女的服侍下,脫去鎧甲,換了一身古典仕俠長衫,來到側廳見淳于臻。
“公子!”淳于臻見辰凌走入客廳,起身行禮。
辰凌微笑道:“先生不必多禮,這兩位是?”他一進屋,目光掃過去,發現在淳于臻身旁,站著兩個青年,骨骼硬朗,眉目清秀,透著一股年輕英氣,都是身懷武藝之人,一個是武師、一個是半步武尊。
“還不快拜見殿下,這就是咱們燕國的二公子,姬職!”淳于臻引介道。
兩位青年驀然跪地,抱拳喝道:“荊楠、荊燕拜見殿下!”
“都起來說話!”
“喏!”荊楠、荊燕站起身來,動作矯健,整齊有律,顯然經過一番嚴格的訓練。
“我燕國內現在有何新情況?齊國的軍隊還在暴行嗎?太子有什麼動向?”辰凌關心燕國的內爭外患,那是他的根據地,日後爭奪天下還要靠自己的國力。
“回殿下,朝中重臣聽聞殿下的下落後,都非常高興,迫不及待恭候殿下回到燕國,主持大局,與齊軍抗戰,復興大燕國!”
“朝中的大臣還剩下多少站在我這邊?有誰知道我如今的身份?”辰凌想到關鍵之處,問向二人。
荊燕回道:“啟稟殿下,朝政一共一百四十六位十級爵位以上文臣,戰火中失散不少,死於亂箭中也有幾十,如今站在殿下這邊,剩下三十八位文臣,跟隨太子一方,有二十九位,其餘下落不明,或投奔其它諸侯國,至於殿下的身份,應該沒幾個人知曉,我們二人也是在進入平陽帥府內,才得知的。”
淳于臻在旁解釋道:“除了他兩人外,如今只有我,老相國郭隗、王后,御史大夫苟洵,還有一位壯士楊拓,身形與殿下相似,用來做替身的。”
辰凌很是滿意,知道他身份的人越少,越容易保密,他還要利用這個魏國將軍的身份,在中原五國內,渾水摸魚,充當魏國的利劍,先斬秦國,再戰齊楚,分化中原五國,這是他的持久戰略。
“眼下秦軍河東戰場失利,但本土勢力根深蒂固,絲毫沒有到多少影響,函谷關一戰,至關重要,只要戰火燒到秦國渭川之地,就算秦國的實力再雄厚,國將不國,民不聊生,秦國也會元氣大傷,現在離著五國增兵,整軍函谷關,還有一段時日,雙方都在調兵遣將,正是咱們喘息之時,我決定,明日天一亮,就趕回燕國一次,來回十日之內。”
“回燕國?”淳于臻嘆道:“雖然王后和文武百官都期盼殿下儘早回燕,但是此處離燕國本土內陸,相隔三千多里,就是胡人的汗血寶馬,日行千里,馬受得了,人也熬不住,十日之內一個來回,恐怕做不到。”
辰凌說道:“既然文武群臣都知道我倖免於戰亂,漂泊到了魏國,如果我吃吃不歸,文武群臣定然會懷疑,而且我既然在魏國,如果不公開王子的身份,似乎又有違常理,大為不妥,如果能迅速趕回燕國,本殿下還可以託詞,從韓國逃離出來,被魏卒誤抓入軍中參戰,受了傷,隨傷員回返大梁途中,再次逃跑被你們遇到,由於當時傷未痊癒,所以沒有跟隨相國郭隗長途跋涉回燕,現在元氣恢復,趕回故國,重振大業,一切都能自圓其說,至於趕路的腳程,本殿下自有辦法!”
這個時代沒有馬鐙,只有粗糙的馬鞍,還不成型,無論是騎兵武將,還是商旅大夫,策士任俠,出行騎馬,都需要良好的騎術,雙手緊握馬鬃,不然就被顛簸下來,但即使騎術再好,如果馬不停蹄一日下來,誰也熬不住,這也是沒有騎士能日行千里的原因。
辰凌就想連夜做三套馬鞍和馬鐙,然後與淳于臻、荊燕飛馳奔回燕國,去返各四日,兩天辦事,十日足矣了。
“哦?”淳于臻三人都有些懷疑,但是既然二殿下如此說了,他們只好聽從安排。
“我會派人挑選六匹快馬,用來中途倒短換馬,淳于先生,這荊楠身形跟我有些酷似,你給喬裝一下,這十日內,讓他在這裡假扮我魏國將軍的身份,而咱們三人,則趕回燕國,安撫群臣。”
“遵命!”三人躬身說道,一切以二王子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