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想出破敵之計,但時機不成熟,無法使用,但是已經派屬下的人備好,也向丞相提議,只是沒有明說,現在時機成熟了,出兵自然理所應當!”
“時機成熟?現在盟軍都要散夥了,怎是成熟時機?”平原君神色嚴肅問道。
屈原在旁緩和道:“辰凌,你有何策略不妨細說出來,讓在座格外參議一番,如果行得通,需要各國出兵出力,也好調配一番人手。”
辰凌說道:“是這樣,末將以為,函谷關是秦國的門戶,北面是黃河、右面是秦嶺,巍峨的雄關,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易守難攻,百萬雄師,與秦軍虎狼廝殺,一時之間,難有進展,必須持久戰耗光秦國,但眼下即將入冬,久戰對我盟軍不利,末將就想,能否透過其它途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入河西之地的櫟陽!”
“那裡是秦國的陪都,河西三四百里內的核心要塞,裡面有援助函谷關的糧草和軍械、戰馬,如果能一把火,燒掉櫟陽城,從背後斜插向函谷關的後方,秦軍必然大亂,到時候前後夾擊,鎮守函谷關的秦軍士氣瓦解,陣腳大亂就難以抵擋住盟軍的強攻了,如果秦軍突圍退守通關,末將就派人在沿途設下埋伏,亂箭齊發,秦國的一些將領和謀士必有損傷,那些都是秦國朝政的支柱,損失一個,秦國就削弱一分,即使退守潼關後,秦軍後方仍有軍力,但是人才凋零,也無濟於事了。”
“彩!”孟嘗君、平原君、屈原都是首次聽到這個謀計細節,先前公孫衍並未詳細解說,這時聽完,都忍不住齊聲喝了一句彩。
公孫衍神色鬆解下來,但是仍有些疑慮,說道:“辰將軍,現在有幾個難點,第一如何能在秦軍眼皮底下,大批次渡過黃河,繞過關卡,奔襲櫟陽,秦軍在河西大營有數萬人馬鎮守,一旦被發現,別說奔襲,連你們這支孤軍都要被截殺;其二,即使順利抵達櫟陽城下,那裡守軍森嚴,如何能拿下城池,火燒櫟陽糧草?現在雙方鏖戰,秦武王下令,東方六國的商人和其他人員,一律不準進出,想要混入城內,談何容易?”
辰凌從容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