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辰凌派人能把這位秦國公主捆綁了手腕,素手背在了後背,然後捆住腳脖後,扔上了馬背上,整個小公主躬著身子趴在馬背上,撅著朝天,螓首朝下,褲甲繃緊,圓圓的臀部猶如小磨盤,又翹又挺,弧度迷人。
“臭賊,放本公主下來,我不會放過你的!”秦國小公主何曾受過這等虐待,趴在馬背上動也動不了,撅起老高,有失優雅和身份,氣得贏珂兒臉色一陣紅一陣青。
辰凌見她嚷嚷著,揮手拍在了秦國小公主的上,啪的一聲清脆響聲,頓時把贏珂兒震驚住了,她腦子一片恐怕,完全不相信,是自己的私密處遭到了陌生男子的襲擊,火辣辣的疼痛感,在豐腴的臀股上酥酥發癢,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遍全身。
贏珂兒愣了一小會兒,片刻回過神來,又是憤怒,又是羞澀,從小到大,除了兒時被太后打過一次,長大後,誰曾打過她那裡兒!
“臭賊,魏狗將,無恥下流,本公主絕不會放過你的!”
“我說,秦國公主,你確定你還能見到日出嗎?還不會放過我,等你能活下去再說吧,我也不確定,等會衝殺出去時,能不能護住你,萬一掉進火堆,這麼漂亮的小美人,燒成焦炭,脫了人皮,那可就遭了。”
辰凌調笑了幾句,那贏珂兒一聽,嚇得不敢再罵了,她不怕死,但是萬一燒個半死,容顏全部燒焦了,活著還有何意義?
此刻,魏冉帶兵從街巷內殺出,卻被伏擊在兩側的魏卒亂射一通,被迫逃竄而走,顧不得再去皇宮檢視了。
另一撥人馬,由任鄙大將統領,這人是魏冉一方少有的青年大將,與白起曾在一起共事過,也是五階武者的級別,胯下黃驃馬,手持一對赤銅錘,帶著兩千精兵圍殺過來,想要反擊亂軍。
辰凌手中提著一杆槍,見時辰差不多了,對著身後侍衛長林噲、張昊喝道:“整合人馬,把這支秦軍衝散打退,整個櫟陽城,就只有這批精兵在負隅頑抗了,殺退他們!”
“殺!殺!殺!”數千魏軍武卒全體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和利劍,以整齊劃一、淒厲如歌地兵器聲,作為他們最好地回答,瞬間禁宮外的大地都震顫了起來。
辰凌微微一笑,回頭望著自己身後的勇士,那一張張年輕的臉頰上,寫滿了驕傲與悲壯,所有人都在望著主將辰將軍,眼中滿是堅定不屈。
辰凌橫槍立馬,臉上閃爍著騰騰殺氣:“殺過去!”
數千武卒瞬間凝聚成一股,撕裂而出,在王宮前的拱橋和路口,與任鄙的大軍交匯在一起,兵對兵,將對將,馬打盤環,任鄙手持赤銅錘,與辰凌的長槍拼殺在一塊。
“噹噹噹——”
二人都是五階武者,這任鄙天生神力,一對赤銅錘有兩百來斤,每一次砸在辰凌的長槍上,都震得後者手臂胛骨微微痠麻,好大的力氣。
尋常的武夫能揮舞一二十斤兵器,一階武者的兵器在三十斤左右,二階武者五十斤以下,三階武者為武師,外功造詣頗高者,能揮舞七八十斤的兵器,四階武者是武尊,開始打通經脈,修煉內勁,加上自身體質,使用一百斤的重武器不在少數,而五階武者,內勁開始滋潤臟腑,並不增長臂力,最多也就一百二十斤,這任鄙一手一百斤的重錘,的確少見。
而且能舞動是一回事,使的得心應手、能持久作戰的又是另一回事。
任鄙一對赤銅錘,雙風貫耳,力砸山兮,橫掃千軍,勢如奔雷,與辰凌激戰了二三十回合,以辰凌的槍術,竟然誰也沒奈何誰。
不過當任鄙看清辰凌坐騎身前趴著的贏珂兒公主時,頓時驚呼一聲:“魏賊,快快放下公主,否則我要你狗命!”
辰凌冷冷一笑,心想如果你看不到她,或許還不容易勝你,如今讓你發現,就可以有恃無恐,讓你難以再像剛才那樣灑脫施展了,你敢傷到公主嗎?
“就憑你,等會就挑你落馬!”
辰凌六合槍術大開大合,橫掃、斜挑、直刺、劈砸一氣呵成,毫無忌諱,威力更增,但任鄙卻有點手忙腳亂了,不敢向剛才那樣,毫無顧忌地進攻,擔心會傷到公主,只能攻他上半路,威力頓時減弱三分。
此消彼長之下,辰凌佔到上風,手中一杆梨花槍,猶如旋風飛轉,壓得任鄙節節敗退,主將勢弱,其它秦衛軍大部分已被魏軍武卒切斷圍殺,用不了多久就要被剿滅了。
任鄙心知不好,餘光左右正觀望的時候,幾個特種兵過來,手持鉤鎖鏈條朝著任鄙的坐騎就勾了過去,嚇得任鄙揮錘攔擋,就在這時,辰凌一槍刺往後者的咽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