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強化一些,不能光練習方陣走步,實用性不大。
周淮英劍客出身,頭一次入伍,穿上一身盔甲英氣勃發,但由於不動軍事,又見諸將對辰凌言聽計從,心中訕訕不悅,插嘴問道:“辰主帥,咱們到底要在這訓練到什麼時候?其它兩路軍,只怕已經與衛交戰了,如果咱們一直按兵不動,難免被朝中大臣詬病、彈劾,以為咱們消極怠工,不敢與衛交戰。”
辰凌瞅他一眼,心想這小子是不是除了舞劍,其它閱歷全無,看不出如今養病蓄銳,籌謀計劃,整軍練武,就是為了日後的雷霆一擊嗎?光想著立功,急於求成,沒多大心計和出息。
周淮英被辰凌冷不丁注視一下,心中有些發虛,臉色微微轉紅,饒是他六階巔峰武者的身手,面對主帥的威嚴以及對方的威名,仍不得不謙卑下來,半低著頭,像下級等著上級訓話一般。
辰凌收回目光,說道:“暫時不動,我軍十萬,看似兵強馬壯,猛將如雲,實則兵卒從四面八方匯聚,近半的新兵,如果不經過一番訓練和教導,紀律嚴明地約束,在他們心中形成一條軍規鐵律,上了戰場,見了血,就會嘔吐、慌亂,甚至倒退,先練練體能和軍伍之氣,有了軍威和士氣,上戰場才能有用武之地,這次伐衛,我們敗不起,後面聚集著朝中各方勢力的眼目,失敗者,將成為他們筆下誅伐的敗寇。”
“末將明白!”楊匡義、夏世雄、程肅、徐泰等人異口同聲抱拳回覆。
周淮英拱了拱手,沒有開口,心下微怒,暗想:好啊辰凌,你這是在諸將面前給我下馬威,都對你死心塌地,還有誰聽我調遣,他們這些大老粗,回去背地裡指不定如何笑話我,你這是捧己諷人啊!
不過想歸想,他不敢當面翻臉,因為畢竟辰凌是主帥,他是副帥,而且在軍中沒有威望,不像辰凌,早在河東戰場,盟軍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