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考察民情,不日後就要回來,各抒心得了,除此外,開春在即,關於井田土地、行商坊市、戶口編冊等,都沒有進行……”
易太后這些日子垂簾聽政,輔佐朝政,畢竟他真身不在,為了及時準確把握朝廷大權,讓太后暗中定奪大小事務,這一見他歸來,劈頭蓋臉就把當務之急,全盤道出。
辰凌淡笑道:“這些我多少聽聞一些,過會兒,王兒會與軍機政要大臣們,敲定這些大事,放心吧,王兒在大梁,親眼目睹了七國君王,對天下大勢瞭然於胸,這些事都難不倒王兒。”
易太后輕輕一嘆,拉住他的手道:“我信得過你,要不是你要利用這身份,時常出去走動,哀家也不會被迫干預朝政了,對了,還有一事,秦國派人送來信函,要與咱們聯姻,遠嫁櫟陽公主贏珂兒,做大王的王妃,你覺得如何?”
辰凌微笑道:“秦燕代代聯姻,達成聯盟外交,自然不應拒絕,反正宮內尚無一妃一後,娶過來也好,平時可以陪著母后聊聊天。”
易太后點頭道:“哀家也是這麼想的,畢竟燕與秦,世代友好,互派質子,聯姻不斷,娶秦國公主為妃,對燕國也算鞏固一個外盟,又不涉及地域邊界之爭,比其他諸侯國都要穩妥,只是有些擔心大王的隱秘身份,應不應瞞著她?如何瞞法?”
辰凌微微一笑,說道:“母后,其實我與這位贏珂兒公主還是舊時,只不過她不清楚孩兒的燕王身份,只知我叫辰凌,當日我在秦國落難,與她結識,頗有情意,我猜她遠嫁燕國,未必稱心,心裡還掛念著‘辰凌’,而不是我這燕王身份,這樣一來,新婚之日,她必然百般挑釁,大鬧洞房,使得燕王不得意她,如此孩兒就將計就計,先打她入冷宮,冷落她一段時間,這樣不常接觸,她便難以猜測其中隱情,等到那個身份失去價值了,就會金蟬脫殼,在魏國銷聲匿跡……”
易太后感慨一嘆:“如果當初先王,有王兒一半的謀略心計,也不知落得大權旁落,被權臣架空起來,鬧得燕國差點覆滅,江山淪陷,一片狼藉。”
辰凌眼神如利劍,驀然間,變得冷酷起來,對於齊國的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