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前人種樹後人乘涼,古往今來,開國之君,英明雄武,往往在位期間都不長,因為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了前期準備以及中間過程,到了真正開國登基時,都已半百之歲,加上數十年處心積慮,耗盡精力,親臨戰場,身體也遭受不少傷害。
辰凌不忍打擾,直接來到白府,找大小姐,白若溪見他來到,臉頰暈紅起來,還以為他又要白日宣淫,臉有幾分嗔色,心有幾分喜色,又嗔有喜,臉有羞澀,心下卻在異常興奮。
“夫君!”白若溪亭亭玉立,膚若凝脂,貝齒晶瑩,雙眸蘊有靈氣,挽住辰凌的手臂,在後院花圃中散步。
景色優美,薄霧如煙,小橋流水,花叢幽靜,夫妻二人攜手而行。
“若溪,有件事要跟你說?”
“哦,什麼呀?”白若溪以為他要提出回房的要求,忽見他神色鄭重其事,似乎不像在談情說愛。
“魏王派使者來頒令了,要我儘早回魏,三日後動身,六月下旬回到大梁,很快,八月份魏國就要對小衛動兵了。”
“你又要回去了,人家才剛來,與君相逢,你這就要走了。”白若溪極其不捨,頭枕在他的肩膀,有些埋怨之語。
辰凌摟著大小姐,苦笑道:“為夫也身不由己,身為魏將,大戰來臨之前,要趕回去掛職。”
“又要出征呀,夫君,若溪真的不願意你上戰場哩,你的勇武和文采,當世無雙,不需要再去證明什麼,在人家心中,就是世間的大英雄,無人能及,不若……咱們辭掉這魏將爵位,平平安安在家,經商做買賣,逍遙快活,無需要灑血疆場,讓家人提心吊膽的……”白若溪撅著香唇道。
辰凌微微一笑道:“我也想做個商人,輕鬆愉快,不用在朝中如履薄冰,不用在疆場上衝鋒陷陣,但是現在生死不由得我,如果我抗命,很有可能被魏國除掉,也有可能被其它國強迫為將,那時候就更被動難料了。”
“那我談完這邊生意,跟夫君一起回魏,有個照應。”
辰凌搖頭道:“暫時不必,否則辰白兩家走的近,太過明顯,會招惹很多人猜忌,而且燕國逐漸在改革,一年比一年國力強盛,社會和洽,遠離戰爭紛亂,是日後一條退路,我打算把魏國一半的家產生意,儲備的黃金都運來,希望你們白家也如此,紮根燕國,重新建立一個完全純淨的家族,把那些包藏禍心的人,儘量孤立分化,派往別地經營,這些方面你明白的。”
白若溪雙眸如水,容顏如玉,緊緊靠在他的懷內,點頭道:“好吧,一切聽夫君的——”
“今晚不能留在這入住,但是,嘿嘿,現在可以!”辰凌笑吟吟道。
“討厭,又白日做呀,大白天的,好熱,汗水多……”白若溪尚未說完,辰凌一手捏在她的隆臀上,大小姐哎呦一聲,渾身發癢,與他玩鬧在一起,一前一後追到樓閣香閨。
這一下午,二人在香閨好一番恩愛,自然是無限旖旎,春光無限,盡美盡興。
夜幕來臨,辰凌回到府邸,與素兒一起用過晚膳,沒有太多的甜言蜜語,沒有熾烈的山盟海誓,但是寧靜的幸福,一種甜美感情在彼此心間盪漾,這就是他的小妻子,溫柔活潑,一如當初戰場相識的小醫仙。
“素兒,過來。”辰凌用過膳,喝著一杯熱茗,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著說道。
程素兒自從跟了他回辰府,做了小妻子後,變得溫順許多,對這夫君更是百依百順,聽著相公叫他,微紅著臉頰,用豐腴鼓翹的小美臀,坐到了他的腿上,雪臂勾住他的脖頸,嬌憨道:“相公,叫素兒呀!”
辰凌呵呵笑道:“是啊,素兒,這一天很忙吧,辛不辛苦?”
程素兒搖頭笑道:“不辛苦,比昔日在河東戰場上,救治傷員輕鬆很多,這裡環境條件好,每日上午去太學院給一些郎中、土夫子上課,下午給一些孩童講課,只是磨嘴皮子,那些孩子很認真學,虛心聽講,我教著也有勁兒。”
辰凌點頭道:“那就好,以後這裡就是咱們第二個家了,這裡有咱們的商會,一半的生意,過幾日,為夫就要回魏了,但是要留下素兒在這待一段日子,繼續授課,看著咱們家族,好不好?”
“甚麼?相公要回魏了,那人家為何要留在燕國這裡呢?”
“這裡是咱們的根基,日後的退路,咱們一家在魏國,受人嫉妒,腹背受敵,我擔心有人招不下咱們,一旦發難,咱家就要來燕落腳,因此這裡是咱們未來的棲身之地,需要好好佈置經營,素兒,你能替為夫把這個家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