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身甲士服的女子乃是一位有名劍客都有些吃驚。
甄巖兒白了辰凌一眼,很是不屑,轉眼看著身邊的幾位少女,一臉花痴神態,更加無語,心想這些難道都是他的侍寢小妾,果然花心狼,不是好東西。
“甄姑娘,勞煩你就住在後院,跟府上女眷住在一起吧,千萬勿要不辭而別,我還有很多事,想與你探討,比如人生理想之類的!”辰凌微笑著說。
甄巖兒冷哼道:“你可是想好了,引狼入室,當心羊窩不保。”
辰凌哈哈笑道:“有我這猛虎在此看著,狼在羊群,也得老實待著。”
甄岩心想:這死辰凌,把他自己比作猛虎了,當我真不是他對手怎地?
她氣不打一處來,玉手指著辰凌怒道:“有本事解開我身上的穴道,咱倆出去再比劃比劃,看誰是老虎誰是狼!”
辰凌見她發火了,微笑道:“不跟你爭了,你是老虎行不,母老虎!”
“你、你就是色狼!”
靳若若、霍冬兒四女看了看公子,又看了看甄姑娘,滿臉狐疑,不知二人到底什麼關係?這甄姑娘似乎對公子很大意見啊?
辰凌擺擺手道:“蓉兒,帶她去後院換一套衣服,你們的女裝給她找一件,然後三個人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習武,一起去茅廁,總之絕不準離開半步,懂了嗎?”
晏蓉、茜茜兩妮子都很聰明伶俐,很快就領悟了公子的話意,這明顯帶著監督的意味啊,她們再看著甄姑娘時,眼神也變化了。
甄巖甩袖離開,儼如寒霜,猶如一朵萬仞冰川上孤立冷拔的雪蓮,越是寒冷,越展現出一種獨特的韻味,特別是她的容顏展露於世人,那樣的空靈冷豔,絕傲無雙,即使與墨仙子、洛才女、白大小姐她們容顏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
辰凌現在分身乏術,暫時沒有興趣對著帶刺的玫瑰,耐心地拔刺了,回到大梁,開始整合一下產業,暗中想辦法推動燕國文化滲入中原,讓世人皆知,人才北上。
另外,他打算親手建立一支情報隊伍,取名為潛龍秘諜,為在中原活動,建立自己的情報網。
至於錦衫衛,那是燕國的情報組織,兩個儘量不交集,各行其是,才能把情報做到更準確,作為在中原活動的一大組織,資金有辰氏商會來撥款注入,很多事,即使連淳于臻那邊,也不方便透露。
當晚,他派人叫來景硯,這個十七歲的少年,在軍伍中摸爬滾打兩年,飽經風霜與戰場血腥,少年如出鞘的劍,出手果斷,機謹靈活,在刺探軍情做斥候、偽裝潛伏的時候,都出色完成任務。
景硯進了辰凌的書房,拱手一禮道:“拜見公子!”
辰凌點頭道:“景硯啊,你在軍中待幾年了?”
景硯銳氣十足,微笑道:“十五歲入伍,有兩年了。”
“是啊,一晃我入伍都一年多了,從何東戰場死裡逃生,立下戰功,一步步走到今天,仍是危機四伏,進退艱難。”
景硯疑問道:“公子武功超群,膽識過人,帶兵有方,深得大王和丞相信任,魏人百姓愛戴,難道還有人要對付公子嗎?”
“記住,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剛愎則折,盛極必衰,自古使然,我們要防患於未然,就拿這次來說,太子黨、魏國老宗族、文官們都打算藉機彈劾於我,不讓我掛帥,以免威脅他們固有的利益,還有其他諸侯國,屢次派人來暗殺我,都不得不防。”
景硯臉色微變,這些事他聽府上鐵衛們說了,此時由公子親自說給他聽,心中更加震撼。
“公子……”景硯有些擔心,畢竟現在他們這些兄弟們,都是辰凌的部將,一損俱損,一榮俱榮,辰凌若倒下,他們這些人瞬間就會被政敵消滅。
辰凌盯著他,鄭重其事道:“如今魏國朝廷,政敵林立,王子爭嫡,公子我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不得不籌劃一番,佈下眼線,有件事需要你去辦。”
景硯聞言一動,拱手道:“公子敬請吩咐,屬下一定辦妥,不負重託。”
辰凌點頭道:“這件事,與你做斥候有關,但是並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的,那將是一個沒有硝煙鐵騎和劍鋒兵戈的戰場,稍有閃爍,很可能會丟了性命,而且並非是你一個人去辦。”
景硯越聽越謹慎,感受到公子這番話,似乎事情非常重要,神色肅穆,聚精會神,聽得格外上心。
“聽著,公子我打算建立一個情報組織,名為潛龍秘諜,打造一支密探間諜隊伍,身手如何並不最重要,主要是善於偽裝,扮演各種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