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將軍公孫喜站出來道:“君上,光靠援軍到來只是其一,我們還要積極防禦,正面禦敵,擋住趙軍的步伐,否則一觸潰敗,被趙軍橫掃過來,那時候援軍估計也不會來了。”
韓襄王點首同意他的觀點,開口道:“公孫將軍所言甚有道理,韓軍也要拿出軍人本色,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抵擋趙軍,等待援軍,將敵人抗禦在黃河北岸,這就是一個勝利,等秦軍從西部進入北部黃河沿岸,就可以攻打趙軍了。”
公孫喜抱拳道:“臣請求帶兵去黃河沿岸佈防,抵擋趙軍渡河襲擊南岸國土。”
“甚好,寡人調給你八萬精兵,前往黃河沿岸,依靠天險,阻擋趙軍的進犯,等待秦軍發兵!”
“臣遵旨——”公孫喜恭敬受命,擔負起抗衡趙軍的統帥。
韓襄王有些感慨道:“從今日起,韓國就倚靠我們君臣同心,阻抗趙軍,救國於危難了,所有大臣都要盡心盡力,眾志成城,與寡人共度國難!”
“共度國難!”文武大臣們齊聲高喝。
……
秦國,咸陽宮。
宣太后雖然四十歲許,但是身子保養極好,面板晶瑩,身材豐腴,胸高臀圓,腰窄如柳,在宮內只穿著半透明的紗裙,嫵媚性感,看得人血脈噴張。
在她的身上,趴在一個身材魁梧的巨漢,正是義渠國的君王,這些年流連忘返在咸陽宮,整日被這小妖精痴纏瘋玩,鐵打的身子,也有些熬不住了,每晚做完兩次,都是呼呼大睡,一覺到天明。
宣太后透過鎖住義渠王,不但夜夜笙歌,了慰寂寞空床,還能對國家安定有幫助,何樂而不為?
控制了義渠王,就把義渠國的兵力和亂民牢牢制住,而且經義渠壟斷了其它西戎部落,數年內不在民變暴亂,給秦國一個安穩發展的環境,儲備糧草,擴充兵馬,修繕水利,獎勵農耕,繼續堅持商鞅變法之後的規章,穩固了秦武王當政時期的動亂局勢,重新把老秦人的凝聚力提升起來。
天色大亮,宣太后冷眼看著身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義渠王,毫無半分興趣,從床上起來,脫掉薄紗,露出一身光滑細嫩的身軀,然後叫了侍女,開始為她更衣換宮袍,要上早朝了。
這六年來,宣太后垂簾聽政,架空了秦昭王贏稷,讓兒子專心學習各種規章典籍,跟著聽取大臣們的覲言,還有她與重臣們的談話,有意要帶一帶他,畢竟以嬴稷的資歷和學識,長年在外當質子,對宮廷朝政的思維和手段,遠遠不行,所以宣太后打算自己先掌控著秦國,完成許多佈局,等待兒子有朝一日真正成熟,再把大權遞交過去。
秦國七日一大朝會,文武百官,列隊朝堂,向宣太后、秦王嬴稷行君臣大禮。
宣太后坐好後,俯視群臣,笑眯眯地問道:“今天眾卿家,可有要事要奏?”
九卿大臣王稽站出來道:“啟奏太后、儲君,韓趙有大事發生!”
宣太后眯起眸子,似笑非笑道:“有何大事?”
“十萬趙軍,入侵韓國北岸的國土,數日之日,已經連克邊塞和城邑,如今只剩下了一座垣曲城,還有古渡口防線未失,恐撐不過半個月,黃河北部的領土就都被趙國吞噬了。”王稽如實答道。
“哦,看來這次趙國是動真格的了,冒著諸侯大不違,無視秦魏的敵對,就這樣信誓旦旦出兵了,想吞掉這塊肥肉,新登基的趙何小子,野心不小嘛!”宣太后話裡有話地說道。
卿大夫杜摯道:“這趙何剛登基不久,清洗了大部分趙武靈王的嫡系大臣,擒殺公子章一派的臣子,使得趙國朝堂老臣少了一半,更換了一批官員,動作很大,政局不穩,就要出兵攻打韓國,看似展現鋒芒,實則智囊團估計都是腦殘之輩。”
“哈哈哈……”不少大臣聽著杜摯說話有趣,都忍不住大笑起來,在秦國這樣朝廷大笑,並非什麼失禮之舉,氣氛相對粗獷、放鬆一些,虛禮少,真性情多。
權臣魏冉拱手道:“太后,韓國派來了使節,請求秦國出兵援助,共同擊趙。”
“哦,使節現下何在?”
“就在宮之外,等候召見!”魏冉回道。
宣太后點了點頭道:“召見之前,咱們這些秦人,要有一個定策,出不出兵援助,需要多少利益出兵,出多少兵,由誰來統帥,這些問題,眾卿家都想一想,哀家最後定奪。”
高陵君站出來道:“臣以為,這是秦出兵東進的絕佳機會,可以借渡黃河,進入北岸韓境,重創趙軍之後,要一些城池在那,作為秦國日後出兵中原的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