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雪沒想到魯仲連是這樣的想法,有些匪夷所思,雖然她也曾懷疑辰凌陣亡的訊息是否可靠,總覺得以辰凌的能力,不至於死的那麼簡單,但是從沒想過,他本身與燕王會有什麼聯絡,不得不承認,這魯仲連身為齊國的奇男子,散賢智囊,帝王之友,思維太明銳和奇特了。
恐怕普天之下,懷疑辰凌未死,並藏身燕國,與燕王有些聯絡者,只有他一個人吧。
別人最多懷疑,辰凌的才能,怎麼會如此輕易地陣亡在伐衛最後即將勝利的時刻,透著幾分滑稽,但有太多的人證、物證,所以使得天下人,還是信服這個事實的。
畢竟辰凌雖然很有能力,但也不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神仙,還是會陣亡的,天下人總結他,就是被勝利和才學過於驕傲,衝昏了頭,輕敵致使他陣亡。
“魯兄查到什麼了?”
“有一點,燕王的功力不低,雖然沒有直接出手,但是那反應力,至少判斷他在六七階武者間,試想一個君王,成長於宮室內,即使習武,也只是強身健體,並非戎馬殺敵,遊俠劍技,所以功力都不高,像魏王、齊王、楚王等,連一階武者都不是,趙王天生神勇,也只有四五階武者的實力,除了宋王偃這個另類,專心武道,荒蕪政治,突破八階,成為特例。”魯仲連侃侃而談,說出自己的推斷。
凌紫雪也懷疑了起來:“燕王登基前是二王子姬職,曾在韓國做質子,也沒聽說他有什麼能力,不如從韓國入手,打聽一下他在韓國做質子時候的能力,對照一下。”
“嗯,這樣也好,辰凌在五國會盟上,突破了先天秘境,成為七階武者,擊敗了山河榜第十的劍客,而且他使用的莊子劍術,今晚另一個女子,使的同樣是莊子劍術,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巧合,也透著更多的玄機!”
凌紫雪聽完,也不由動容,對燕王愈發看不透,渾身都有一種寒慄的感覺:“如果,我是說如果,燕王與辰凌是同一個人,那麼,太讓人吃驚了。”
魯仲連苦笑道:“如果假設是真的,那麼燕王就太工於謀略了,把全天下人矇騙其中,他究竟要做什麼?所圖甚大啊——”
凌紫雪凝重道:“不錯,燕王越來越神秘,甚至連諸侯六國,根本就沒把這個年輕君王放在眼裡,甚至不把燕國當一回事,可是越這樣,燕國如此迅猛發展下去,以燕王的心機和手段,日後中原諸侯危險了。”
兩個人,一個代表秦國,一個代表齊國,雖然在立場上有些差異,但此刻卻面對同一敵人,燕國。
魯仲連謹慎說道:“未知的對手,才最可怕,燕王越發低調神秘,燕國發展卻日新月異,不論政治、經濟、軍事改制,生產作坊,手工商業,稅制賦收,徵兵招募等,都與中原各國不同,仔細一想,非常的微妙與實用,本來,我還打算聯合中原五國,對燕國進行制裁,但剛奔走完五國,達成一定協議,就被蘇秦瓦解了,燕國這個對手,後勁和外交,都很可怕——”
凌紫雪心中也在盤算,半晌,說道:“走吧,暫時離開燕國,以墨妃暄的聰明才智,應該會猜到咱們了,一旦發動墨家的力量,墨徒全國通緝你,也是麻煩不斷——”
兩道身影,轉身了黑夜荒郊中,離開了燕地。
……
辰凌脫掉了蘭歆雅的衣袍,頭上玉簪被輕輕拔下放在榻邊,把光著身子的草原女神,擺放在身下,俯著身輕輕壓上去,親吻著蘭歆雅每一寸膚肌,蘭歆雅劇烈地喘息起來,雪白的上高高翹凸起兩粒嫣紅的小櫻桃,燕王毫不客氣地在她嬌潤地紅唇上肆虐,大手不時在她挺聳地酥乳和渾圓的翹臀上。
很快,蘭歆雅嬌喘吁吁,吟呻難禁,全身光滑潤澤、白嫩地膚肌隱隱泛起媚豔妖冶的玫瑰紅色,燕王的勾起了她渾身的敏感神經,原本那一點點矜持完全拋開,草原女子的奔放徹底爆發了。
蘭歆雅輕吼一聲,嬌美動人的身軀像白花花地蛇一般擺動起來,隨著辰凌大手的動作,而劇烈反應,任他大快朵頤,恣意品嚐。
愛弄了一會兒,辰凌發現蘭公主花底濡溼,紅唇溼濡油亮,雙眸迷離如水,她那喉間發出的吟呻聲已經忘情叫喊,不斷呢喃喊著他的名字,渴望進一步動作,慰藉相思之苦,愛情之果。
更漏聲聲,紅燭搖曳,辰凌提槍挺入,蘭歆雅泥道內早已一片溼窪,很容易進入,不過進到一半遇到阻隔,辰凌不得不緩衝幾下,然後一頂破入,頓時就聽到身下的蘭歆雅嘶叫一聲,身子繃緊,摟住了他的腰肢,不要他動作。
過了頃刻,疼痛感緩解,辰凌繼續動作起來,蘭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