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放走了一批人馬,現在越發覺得那個身影,與白公子有些相近。”
“你!你胡說!”白夜羽臉色驚變,心想他怎麼知道這件事?難道白若溪也知道是我乾的了?他究竟是誰?難道就是那一支魏軍的都尉?
“你是辰凌?”
辰凌神秘一笑道:“別管我是誰,總之魏公子已經看重這件事了,希望你好自為之吧,今日若在白府繼續鬧下去,你以為你是魏國王公顯貴,可以如此胡作非為?只要你一動,我就以惱亂治安罪,動用禁衛軍擒拿你,沒收你所有財產統統充公。”
他矇騙一番,暫時把白夜羽嚇唬住了,後者將信將疑,不敢再囂張了。
“白若溪,你以為有魏公子在背後撐腰,白家就能起死回生了?只怕徒給別人作嫁衣,白族的族規,不得陷入列國王室爭鬥,你這樣是自取滅亡,我們走!”
白夜羽放出恨話,卻也不敢繼續鬧下去了,畢竟在大梁城,天子腳下,他不過是個商賈,還不知白族的大權掌握者,要是事情鬧大了,有魏公子在旁搗鬼,白夜羽還真擔心自己會吃大虧。
就這樣,白夜羽帶人離開了,他身邊的武師問道:“他就是辰凌?破壞咱們大事的人?這個挨千刀的,不如咱們派人暗中除掉他。”
“不行,這人是該死,但他有官爵在身,又是魏公子的人,聽說魏王指名要召見他,我們搞仇殺,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不如咱們去找太子,靠太子的力量抗衡魏公子,咱們就可以專心對付白若溪那妮子了。”一個陰柔的謀士獻策道。
白夜羽咬牙道:“好,就去找太子,依附他的庇護下,給太子一定好處,咱們也能獲得想要的東西,一舉兩得,只要白家歸了咱們,以後任何戰國還不搶著歡迎咱們去落腳?”
這些人在街道上邊走邊議論,很快消失在街頭。
……
白若溪回到客廳內,滿臉愁容和憤怒,絕美的容顏帶著幾分寒霜,實在讓白夜羽這敗類給氣壞了。
“若溪,別生氣了,跟這種人動氣,犯不著,咱們該好好籌劃一下,如何振興白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