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蠢女人,你給我記住,我不許你死,你就不能死,你今日必須喝點水,吃點食物,要是你不從的話,我定然找出十幾名軍士,將你輪番姦淫,讓你不著片縷的待在這裡,就算死去也要為你丈夫蒙羞。”
“你,你好狠!我答應你便是,唉,任你怎麼折騰吧,只要我不必羞辱的死去,就已經是對他最好的交待了。”
趙銀月受到了韋團兒的威脅,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下來,努力的吃下食物,喝了一點水,以保證自己不會隨時死去。
韋團兒眼睜睜看著趙銀月吃喝完畢,這才找藉口離開了宮中,來到了周王府。
這時候的李顯正在府內逗弄兒子,在他看來,王妃趙銀月不在王府監視自己,這可是多麼舒爽的一件事情,雖然這人已經好幾天沒來了,然而他卻仍然是心中一片輕鬆,甚至有的時候想,最好這個女人一輩子都別回來。
可是就在這時,李顯突然聽到對面一牆之隔的玉真觀裡的玉磬響了起來,頓時感到心中一陣狂跳,因為他當初和楊玉舒約定,除非是關係到重大安全的事情,玉磬聲才會響起。
“莫非是楊小姐有事?”雖然自認為和楊玉舒之間沒有愛情可言,畢竟楊玉舒是李重俊的兒子,和自己當初也有那麼一次露水之緣,所以李顯並不能置身事外,立刻縱身提過高高的圍牆,來到了玉真觀。
卻見楊玉舒好端端的站在那裡,目光中透著一股冷漠。
“不知楊小姐有何要事相召?”李顯見對方如此神情,不由的心中一怔,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卻聽得楊玉舒緩緩問道:“聽說你最近納了一個新王妃?”
李顯聞言更加不知道對方要說什麼,不過還是下意識的解釋道:“只是名義上的王妃而已。和她並無夫妻之實,你也知道,這其實就是我那母后派來監視我的,像這樣的女人,我怎能不心存忌憚呢?”
李顯自以為他說的話很得體,卻不料竟招致楊玉舒的一聲冷笑。
“不知小姐為何發笑?”李顯有些奇怪,連忙問道。
卻聽得對方又是冷笑了兩聲,然後淡淡說道:“我笑有些人不識賢愚,不知真偽,不辨黑白,嘿嘿,有的時候眼見也未必為實,自己瞎想得更當不得真。”
“你這句話是何意?可否明白的告訴我?”李顯饒是一向豁達,今日受到對方多次嘲諷,也不由得有些羞怒,聲音變得大了一些。
卻見楊玉舒依然不以為意,繼續尖刻的說道:“喲,沒想到這兩句話就上火了,你當初對人家尖酸刻薄、冷淡相對的時候,可曾想過人家心中是何表情?好了,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你最好親自去問一問,周王妃是否真的為你那母后效命?你從成婚以來,有沒有誠心的和她交流過一句?你是不是明白她內心的最真實想法?嘿嘿,我看你就是個自以為是的自大狂,從來都沒真正為別人想過。”
李顯頓時一陣苦笑,他很奇怪,楊玉舒為何竟然如此袒護趙銀月,莫非他們之間有過交流?或者趙銀月跟她說過些什麼?現在他倒真想親自問問趙銀月了,只不過趙銀月並不在王府,所以他苦笑著說道:“我倒是想問一問她,可惜她已經在四五天前就回孃家了,長公主身體不好,派人將她接回去了。”
“嗯?你是說從那以後,趙妹妹從來沒有回過你的王府?”楊玉舒聞言頓時一怔,訝異的問道。
“沒有,確實沒有,我就算跟她感情再不好,她也算是我王府中的女主人,最起碼在名義上是這樣,所以我絕不會不知道她有沒有在王府出現過。”
“哼,那是當然了,她既然是所謂武后的眼線,自然會受到你府中上下所有人的監視,不過我告訴你,這一次趙妹妹恐怕是有危險了,因為在三天前,她曾經來到我玉真觀一次,而且說了一番令人奇怪的話”,楊玉舒想了想,便模仿著趙銀月的聲音說道:“若是我最近遭遇什麼不幸,千萬不要對他說起我們之間的對話,我只是要盡我一顆本心,並非是為了回報,我不想在我死了之後還讓他感到愧疚。”
楊玉舒說完指之後,就沉聲說道:“我不知道她那句話是甚意思,或者是自己生無可戀,或者是對武后做了什麼,不過我希望你最好好好找找她,不要做出後悔莫及的事情。”
“她曾經跟你說過什麼?為何不讓你跟我提起?”李顯聞言也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儘管現在還對趙銀月並不認同,可是也知道一旦趙銀月就這麼消失,自己可沒辦法向大長公主交代,這可是父皇的親姑姑,如果她去尋父皇的晦氣,父皇一定會將氣出在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