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再次刺向了他的胸腹,薛訥沒有辦法,只能再度往前滾去,一直到他連續打了十八個滾,竟然都沒有甩掉那一條長槍,最後依然被長槍的槍頭抽到了大腿上,雖然李顯幾乎沒怎麼用力,但是薛訥卻是知道自己的確已經輸了。
“我認輸!”雖然心中有強烈的不甘,但是薛訥卻也知道自己的確是比不過對方,只能無奈的,或者是乾脆地承認自己技不如人。
“這事還有天理嗎?我一天天的埋頭苦練,經過了四五年的時間,總以為自己就算不是天下無敵了,最起碼也因該戰勝七郎這廝的,畢竟七郎這廝平日裡看起來總是遊手好閒的,最起碼在槍術上浸淫的時間絕對不會比我長,可是沒想到到了最後竟然還是有如此大的差距,虧得父帥前幾天還誇我的槍術大有長進,再有幾年連他都不是對手了,可現在看來,要不就是父帥的誇獎言不由衷,要不就是七郎這廝太過妖孽。而父帥對我的要求一直很嚴,從來不會言不由衷的進行誇獎,如此說來,應當是七郎這廝太過妖孽了。”
薛訥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才知道向李顯這樣的妖孽挑戰,實在是不智,於是收起了長槍,虛心的向對方討教了起來,這一次可是真的討教,而不是比武。李顯對於薛訥也是極為倚重,所以將自己的寶貴經驗毫無保留的告訴了薛訥,並且連自己最為壓箱底的槍術霸王槍法也都傳給了薛訥,只不過因為這套槍法與薛訥手中的馬槊並不是十分契合,所以薛訥也只能取其精華,將自己的槍術慢慢的與之融會貫通。
“呵呵,相信再過五年,慎言你的槍術便能大成,屆時估計連薛大將軍都難以將你戰勝,那時你便是我大唐新的戰神。”李顯見薛訥兀自一個人在那裡研究槍術,便笑著拍了拍薛訥的肩膀,然後輕輕地離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相當平靜,李顯一方面偶爾在詩社裡露個臉,同時在暗暗觀察陳子昂結識到的那些人才,一方面利用戴至德和張文瓘的力量,不斷地提拔親信,以暗中壯大自己的實力,除此之外,偶爾閒暇下來了,還閃到掖庭中與婉兒交流一番詩文,當然,隨著婉兒的漸漸成長,李顯腹中的那點東西竟越來越捉襟見肘了,為了不至於出現尷尬的局面,他在見婉兒之前,總是提前做足了文章,將某部書提前看完之後才去,好在他的記憶力不錯,看過一遍之後基本不會忘記,這才不致於出醜露乖。
轉眼之間,時間已經到了上元三年,這一年據說有人在陳州見到了鳳凰,所以高宗大喜之下便改元為儀鳳。
由於這一年高宗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大權全都掌握在了武后的手中,如果不是郝處俊極力勸阻的話,高宗早已經下令讓武后攝政了。
即便是如此,武后的權力也已經膨脹到了一種令人擔憂的地步。尤其是太子李賢,之前的悠然自得早已消失不見,整日裡愁容滿面,唉聲嘆氣。
“三月癸卯,黃門侍郎來恆、中書侍郎薛元超被任命為同中書門下三品,夏四月甲寅,中書侍郎李義琰同中書門下三品,六月癸丑,黃門侍郎高智周同中書門下三品,連續幾個月,那人竟然接連提拔了四名宰相,而且這四名宰相大都是那人的親信,如此一來,那人在政事堂中竟然已處於絕對的優勢,我這太子做得越來越憋屈了,七弟,我到如今才知道你當初那一番苦勸實在是出於好意,可是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你幫忙給出個主意,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第190章李顯的應對之策
“怎麼辦?我他麼的怎麼知道該怎麼辦?”聽到了李賢的問話,李顯的心中頓時感覺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呼嘯而過,暗暗的說道:“你這個傻叉,當初大好的形勢不說趁熱打鐵,坐視對方實力壯大,現在又來問我該怎麼辦?我他麼的是活神仙嗎?又不是真的能掐會算;是諸葛孔明嗎,什麼事情只要一揮羽扇便能想出主意來?”
不過李顯自也不能看著李賢一步步喪失自己的力量,畢竟這廝所擁有的大部分在將來都是自己的,李賢可以揮霍,他卻不能啊,更何況,就算李賢的一切跟他沒關係,他也不能坐視武后一步步的壯大起來啊,因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等到李賢被廢,自己坐上太子之位的時候,處境可能還不如李賢這廝。
所以,李賢絞盡腦汁,最後說道:“我這裡有兩個辦法,六兄可以試一試。”
“呵呵,我這裡一個主意都想不出來,沒想到七弟竟然有兩個主意,這可真是,真是那個足智多謀啊,七弟快快說來,都有什麼妙計?”李賢見李顯這樣說,自然是高興的抓耳撓腮,一副喜不自勝的樣子。
“我的上策就是,假痴不癲,六兄你從此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