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小阿宸卻彷彿不盡興,揪著那馬鬃,一個勁地大喊著“駕駕駕駕駕……”,同時兩條小短腿還試圖使勁地去夾馬腹。
可那小短腿,怎麼可能呢?人家馬繼續慢條斯理地小跑,根本不搭理他。
他忙了個滿頭大汗,也是無濟於事,最後蔫了,沒意思了。
等到終於這馬停下來,他在他娘懷裡眼巴巴地瞅著他爹,那個樣子,小心翼翼又帶著一股子討好的樣兒。
蕭珩見此,伸手。
得,人家就等這一下子了。
一看他爹衝他伸手了,他什麼都不顧了,張開雙臂就努力地讓自己的小身子撲向他爹。
什麼娘啊什麼馬啊什麼委屈啊什麼哀怨啊……那是什麼?根本沒有的事。
撲到他爹懷裡,狗腿地用小腦袋蹭了蹭他爹的臉,抱著脖子撒歡。
蕭珩冷峻的面容絲毫沒有任何神情,任憑這軟糯兒子在自己身上蹭啊親的。
蹭了一會兒後,估計是小阿宸覺得差不多夠火候了,終於抬起頭來,衝著蕭珩的那匹大馬指過去,一邊指著,一邊看著蕭珩:“啊——馬!”
旁觀了這一切的顧穗兒,終於忍不住了,捂嘴從旁笑起來,笑得肚子都疼了。
她這兒子,也忒見風使舵了。
有奶就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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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桂枝這邊順了心思的那時候,那邊寶鴨卻不痛快了。
原來這寶鴨那次被胡鐵押出去嘴裡塞了臭襪子,各種矯揉造作痛不欲生,連哭帶罵的,不知道給胡鐵找了多少麻煩。後來胡鐵終於把這一身嬌骨的女人審訊明白了,知道人家就是想勾引主人,不是什麼奸細。
搞明白後,也是哭笑不得,便說要放了她回去。
誰知道這寶鴨心裡是恨極了胡鐵的,咽不下這口氣,各種尋死覓活捶胸頓足的,胡鐵就覺得難辦了。
如果是狠一點吧,這到底是主人的侍妾,還是皇上賞賜下來的,如果說不狠吧,這女人眼瞅著能踩著鼻子上臉。
好一番糾纏無奈後,胡鐵只能低下了驕傲的頭,彎下了鋼鐵腰,對這位寶鴨姑娘賠禮道歉,請她回去。
寶鴨得了便宜又賣乖的,把那胡鐵好生拿捏一番,總算出了口惡氣這才算了。
但是從此後,寶鴨竟然對胡鐵有了意思,以至於後來胡鐵送顧穗兒父母回去家鄉,她硬是要跟著。
這一路相隨,兩個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