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毫不戀戰,打了一下就跑。那元正自奇怪,張虎率五千騎兵追了上來。“那校尉,聽說你這裡也遭到敵人偷襲?”
那元點頭道:“他們只是放了箭,一個衝鋒就撤了!”
張虎一拳擊在馬背上,咒罵道:“卑鄙!這幫無恥之徒,竟然前後同時偷襲!讓我騎兵無用武之地!”
那元看著打掃戰場計程車兵,看著那些被抬到路邊的死屍,欣慰道:“還好,我軍僅損失百餘人!”
張虎起落在地上的箭矢,說道:“僅損失百餘人?呵呵,那他們有沒有損失?”
那元一愣,這才發現剛才敵軍一個衝鋒竟沒有一人落馬!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張虎好像早知道這樣的結果,望向奉天方向,許久才說道:“後面也是一樣,燒掉十幾車糧草、射殺數百人,也是無一傷亡!”
其後整整兩天,這支偷襲的部隊反倒成為被人偷襲的目標,無論白天還是晚上不斷遭受襲擊。玄菟騎兵神出鬼沒,一會躲藏在樹林中暗放冷箭,一會出現在村子裡射殺搶掠的兵卒,一會又對側翼發動突襲!最可氣的是,張虎的五千騎兵在兩天之內居然沒能與玄菟騎兵交過一次手!反而因為不斷的被動追擊而乒不堪。看到這種情況,再加上糧草不濟,那元不得不停止行軍,催促後方趕緊運送糧草。
此刻,公孫度在大營內也是一樣的煩亂,“什麼?昨天運送的糧草又被截了?***,你們這幫廢物!要是再把糧草弄丟了就提腦袋回來!”
鮮于岡探著勸道:“主公,我軍意圖已被發現,高勇既不派兵截擊,也不增兵奉天,反而派出小股部隊沿路襲擾便是明證!而最讓人擔心的是我軍糧草車隊為何十次有九次會被對方截掉?”
公孫度經他的提醒立刻明白過來,輕聲道:“你是說營內有奸細?”鮮于甫點點頭。
“報!”一個士兵跑進營帳,“稟告太守,剛才汶縣縣尉率數十部屬強行離開營寨!”
公孫度大罵:“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虧我那樣信任他!高勇,你夠狠!竟然把手伸到遼東來了!”
鮮于涪刻明白到這位汶縣縣尉肯定是從公孫度手中買的官,同時也對高勇的心機感到吃驚!思索一番立刻道:“主公,兩日內派出的糧隊要立即召回,遲了恐有握。”
公孫度一拍額頭,立刻發出命令。然而,召回糧隊的命令剛發出去,又有士兵跑進大帳:“報!稟告太守!剛才後方輜重在新昌遭到伏擊,糧草全部被燒,死傷過百!”
“什麼?”公孫度一聽只覺眼前一黑,差點背過氣去。
鮮于甫急問報信兵卒:“知道伏擊的敵人有多少嗎?”
“不清楚,根據留下的馬蹄印跡來看應當不少於五千!”
公孫度大驚,立刻召集眾將商議。一位縣丞道:“公孫太守,現在形勢危急!想不到高勇此賊如此狡猾,先偷襲渾彌,後派兵進入遼東郡劫斷糧道,下官建議公孫太守立刻退兵!”還有人應和道:“是呀,應該儘速退兵,遲則生變啊!”
“萬萬不可!”鮮于甫出言反對道:“這定是高勇那賊的詭計!屬下料想他在新昌不過區區百人,乃是一稚兵!只要通知新昌、汶縣加強戒備即可。至於渾彌的幾千人則是毫無用處,主公只要加強西安平守衛便可暫無後憂!為今之計必須全力猛攻遼陽,想哪高勇兵力不多,又要防守烏桓夫餘,又要分兵進攻渾彌,故此汶縣之敵只能是疑兵!主公切莫上當啊!”
“啪!”公孫度一掌擊案,咒罵道:“好你個鮮于甫!我帶你不薄!為何屢次欺騙於我。你說進攻奉天,結果兩萬大軍進退不能≈在後方重鎮被敵佔領、糧草輜重被燒,你又要我繼續攻城,究竟是何居心?”
鮮于甫看著暴怒的公孫度,知道自己如果再說下去必有殺身之禍,只得立刻跪拜:“屬下知錯!請主公治罪!”
公孫度並不理他,嚴令道:“今夜的事誰都不許傳出去!明日速速派人將那元、張虎召回,等到他們率軍回營,遼東郡兵分批撤回襄平以策周全!”
接下來的幾天,公孫度似模似樣的發動幾次進攻,好像做好了與高勇一決雌雄的準備鮮于甫當然清楚,他這樣做不過是為了安高句麗、三韓的心,也在為自己返回襄平做準備。兩日後傍晚,一路狂奔趕回來的那元和張虎帶著乒不堪的人馬進入營寨,公孫度讓他們休息到半夜,而後偷偷撤回襄平!
後半夜,遼陽縣府,高勇仍在思考如何抵擋公孫度知道渾彌丟失後的猛攻。沮授急忙跑進來說道:“主公,公孫度撤了!留下高句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