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公何必為此等小事煩心,既然其中有疑問,何不登船檢視一番!雖說不亂抓
可也不能放過壞人。況且主公之前曾說最近開始出。品與倭人地不法商人,而這幾艘船雖然口口聲聲說出逃自倭島,可既然是逃命一艘船足矣,為何要把所有地船都開出來?想那倭人再傻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吧!故此,請主公允諾嘉登船檢視一番,沒有疑問固然是好,可一旦有了蛛絲馬跡……嘿嘿,嘉自有應對之法!”
看到郭嘉臉上寫著非同一般地壞,高勇只好點頭允諾。郭嘉自信滿滿,跑到船側透過跳板登上另一艘風帆式驅逐艦,急速駛向前方。高勇放心不下,拿起一支望遠鏡眺望,他可不消郭嘉出現任何閃失。
郭嘉毫不在意,難得乘船遠航,還能觀看登陸作戰,這在以前根本想都沒想過,可自從跟了高大哥天天推陳、日日出新,便是立刻死掉。他也不覺得後悔。站在船,迎風遠眺,頗有騰雲駕霧的感覺。很快,前方被牢牢控制住的八艘商船進入眼簾,船上水手已經被登船的兵士控制,刀劍架脖不敢有絲毫異動。儘管迎著海風,郭嘉仍不忘取出摺扇擺個泡斯。
“咣噹”一聲,跳板搭在商船上。郭嘉一反常態,由最後一艘商船查起!
見到這一切,孫公子頓感不妙,不太準確的直覺告訴他。這艘後來的船上一定有大人物!霎那間,一個不好的念頭閃過腦海,“不好!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地方!”想到這,孫公子趕緊低下頭對旁邊的黃老爺悄聲叮囑〓人眉來眼去計議許久。等到郭嘉依次察看各船之後,二人也基本達成一致〃下主意,黃老爺的面色好轉很多,勉強算做白裡透紅。孫公子地定力明顯好過他許多。年少的心氣經過這短短片刻已然成長許多。
七艘船上,兩艘裝載著倭女,合計三十七人。其餘各船皆有少量食物和淡水。明顯是準備充分的結果。郭嘉已有九分把握推定這幫人在撒謊從船隊的規模和運載量上判斷,運送的物資及可能是糧食!只不過七艘船上皆無任何財物他們又不可能空手而歸……“唉呀,這位兄臺面色清秀、神清氣爽、鴻運當頭,大難之後必有大福!”郭嘉一邊嬉笑,一邊登上首船。
孫公子聽聞此言,心中大罵不休,“鴻運你個頭!真要是鴻運當頭,還能碰上你們這幫官匪!”怒歸怒,臉面上還要擠出恭敬感激之色,“哪裡哪裡,若非遇到軍爺,小的們恐怕要葬身海底了!”說著從袖口掏出兩隸圓豐潤的珍珠雙手獻上,“小小敬意,還請軍爺笑納!”
郭嘉看都沒看,瞥一眼旁邊站立的黃老爺,冷哼一聲,邁步向船艙走去。孫公子急忙跟上,“軍爺此舉為何?小地是正經的商人,這裡還有東萊港的通行令,只因遭遇暴雨迷失方向,故此才……”
郭嘉將手中摺扇舉到孫公子面前,笑道:“聽後面船上的水手說你叫孫續,徐州人,這次是第一趟運糧到遼南?”
孫續趕緊回道:“正是,正是,家父嫌小地整天吃喝玩樂不思進取,便將小的託付給朋友代為照看,順便出外歷練歷練!這位便是家父朋友黃老爺!”
黃老爺鎮靜了許多,面上再也看不出絲毫惶恐,抱拳道:“侄兒說的不錯,黃某與其父八拜之交,又值金秋豐收,聞聽遼南高價收購糧食,遂帶上侄兒包下這八艘船趕往福山,賺點蠅頭小利。”
郭嘉吐腳步,緩緩轉過身說道:“蠅頭小利?不對吧,徐州豐收,糧價低廉,平均每石三百三十錢,折算成奉錢大概是六十錢上下,可遼南官府收購糧食的價格高達百錢,這一買一運一賣地差價至少有三成利潤,這麼多也算做蠅頭小利的話,本官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能賺更多的錢了?”
黃老爺頓覺呼吸一滯,已經發現自己的語病,心中大悔,“今兒這是怎麼了?倒黴事接二連三!說什麼不好,幹嘛非說蠅頭小利!可不是嗎,跟運往倭島販賣地十倍利潤相比,可不就是蠅頭小利!”黃老爺沉吟一下,偷偷往向孫續,豆大的汗珠再次滾落,心臟撲騰撲騰的亂跳,“這……軍爺誤會了,不過是個比喻而已!”
孫續也急忙搭腔:“比喻而已,軍也切莫掛懷!”
郭嘉微笑不語,示意衛兵看住兩人後,自己帶人走進船艙。孫續與黃老爺對視一眼,開始積聚精神,準備夾下來最嚴苛地挑戰。
很快,艙下傳來沉重地腳步聲,“穩當點,都搬上來!”說話間,郭嘉又恢復當初登船時地嬉笑模樣,“二位的買賣很紅火啊,船艙內居然放了五箱(小箱)金塊!”
孫續向黃老爺打個眼色,黃老爺立即上前陪笑道:“軍爺別誤會,這五箱金子不是我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