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只不過,要保留適當的任免權利,藉以凝聚族人,將部落代代傳承下去!”
軻其塔早已聽的目瞪口呆,如此奇思構想早已超出常識認知。倘若高勇在這裡,同樣會目瞪口呆,一國兩制的思想,居然從一個遊牧部落的頭領口中說出,的確聳人聽聞阿!
“父親……”
“不理解?”軻最苦笑,“慢慢想,你會明白地。
只要高勇不去,漢朝將越來越強,直至吞沒掉草原為止!與其到時無所適從,不如提前融入。即能保留水草豐美的牧場,還能免去族人兵荒之災。”
軻其塔還待繼續,卻被突然進來地族兵打斷。“大帥,素利族兵又開始攻城了!”軻其塔臭罵兩句,不得不再次披掛上陣。
望著匆忙離去的背影,軻最目光凝注,“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很快,城頭再次喊殺震天。軻其塔吸取幾日來交戰教訓,一面於城牆吸引消耗敵軍,一面派騎兵從側門突然殺出,威脅素利族兵側翼。飄忽不定地騎兵,精準的弩箭,還有馬術高超地族人,無一不強於素利族兵。幾番交手,軻最族兵反而漸漸佔據上風,面對擁有數量優勢的素利族兵竟能戰得風生水起,迫使素利數度中途放棄攻城。
戰局不利,被拖延在軻最部落無法南下,讓素利怒火中燒,每日裡不斷大罵部下無能,甚至陣前斬殺三名怯戰
長,可引以為傲的族兵始終無法在城牆上站穩腳跟。|怒的是,分遣南下地小股族兵沒能突破高勇軍佈置地珍珠鏈要塞,反而損傷近半。眼見族兵士氣漸漸消退,素利深知長此下去,三江郡必然出兵,到時候進退維谷,可真落得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窘境了!
“大帥,流經都城的河流均以投放腐爛的羊、馬屍體,相信不出三日,城內必然會發現!到時全城幾萬人喝不上水,除了突圍就只能投降!”庫裡踝陰笑道。
素利雙眉緊皺,“此事必須保密,知情者……你也知道該怎麼辦吧!”
庫裡踝冷笑點頭:“大帥安心,一切痕技已抹殺。即便軻最部落生事,也拿不出證明地東西!”
“唉!”素利嘆息一聲,“一座小小的都城竟久攻不下,如若讓中部鮮卑知道,豈不……”
庫裡踝吧嗒吧嗒嘴,低聲道:“大帥,中部鮮卑到未必會趁火打劫,反倒是漢人那邊……進攻軻最部落,高勇決不會坐視不理。幸虧我軍速度夠快,及時將都城圍困沒有放跑一人。如此,當能爭取七八日時間攻城。只是,軻最與高勇結盟,又正值匈奴大舉進攻,二者之間或許會有什麼特殊聯絡方式。小子正擔心此點,才建議大帥汙濁河流,並分兵突擊遼西草原混淆視聽,以求延長高勇的反穎間。”
素利默默地點點頭,“是啊,上次攻入三江郡之所以損兵折將,就是錯估了漢軍反穎間和力度,沒能守住後路。”
“前次交戰怪不得大帥,即便換做慕容部落也得落得同樣下場∠竟沒有人知道小小地三江郡居然能在半個月內糾集起二三十萬兵馬!”庫裡踝雖未能參與上次侵掠,卻也從父親那裡知道了詳情,亦被高勇軍的動員能力深深震驚。故此,今次出征素利才帶出六成兵力,其餘仍緊緊守護老巢。
“唉!”素利再度嘆息,“本帥怎麼這麼倒黴,居然捱上高勇這個魔王的身邊!早知如此,當初真該與慕容調換一下……”
庫裡踝想要說些什麼勸阻,卻被帳外狂奔的馬蹄聲打斷,“不好了!不好了!大帥,大事不好!”一名族兵近乎吼叫著衝至帥帳旁邊,撲通一聲跌落馬下,雙腿站立不穩,竟直接翻滾進入氈帳。
素利頓時怒火中燒,一個小小地族兵都敢如此大呼小叫,部落的規矩要強調強調了!可是,當他撇下目光打量族兵後,臉色陡然一凝,“怎麼回事?”
此時族兵全身血殲斑,背後更插著三支羽箭,從尾羽一眼可知乃是高勇軍獨有的蒼狼箭!“大帥,今早百夫長率隊巡視白溝河岸時,偶遇漢軍斥候小隊,本以為是南面要塞所屬,便打算生擒活捉。可漢軍狡詐轉身便逃,百夫長只想奪幾套甲,就下令追擊。誰知,追出不到三里就……”說到這,族兵面色霎時充滿恐懼。
“就什麼?”庫裡踝也急切問道。
“就看到白溝河南岸竟突然冒出一座綿延數里的漢軍大營,裡面足有兩三萬人!百夫長見勢不妙立即回逃,卻遭到漢軍伏擊……死命廝殺下來,只有我逃了回來……”族兵身體開始顫抖起來,臉色愈發慘白。
掃一眼蒼狼箭,素利壓下怒火,擺擺手道:“下去療傷吧!”待族兵離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