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
陳宮搖了搖頭,“這便是高勇的高明之處,許多事情需要人背黑鍋,而皇帝乃是最佳人選。再者一個洛陽,就算是都交給了小皇帝,他也掀不起風浪。高勇何許人?走一步望五步,與之作對,必須要有殺身成仁的大毅力、大決心,就像兗州曹操一般,非如此不能抗衡!”
“兗州曹操?”許嗤笑道:“陳留郡落入高順手中後,其可迅速出兵殺入濟陰,從背後捅曹操一刀,如果速度夠快,或許能將曹操攔腰截斷,到那時……”
“你當曹操看不到嗎?”陳宮正容道:“非也。高順攻勢雖猛,卻始終保留三分餘力。正因此,曹操才敢於正面對抗。如我所料不錯,他在等,等待一個令高勇不得不停止進攻、不得不調兵北上的事件!”
許面色微變,“你是說匈奴?”
陳宮巋然長嘆:“南征北戰,大丈夫正當如此!”(一路看小說網;手機誥pn)
“匈奴來犯?”不知何時,呂布來到身旁,聽到陳宮之言,簾雙目放光。
“匈奴必然來犯,且規模不會小,否則高勇不會處呆有三分餘力。只是……”陳宮略帶歉意地望向呂布,“將軍新降,未必能獲得領兵出征的機會。除非……”
“除非如何?”呂布急道,此時他需要在高勇面前立功,才能獲得權利,尋找刻骨銘心的愛情。
陳宮只佩服呂布兩點:武藝的高超和情感的痴戀。“除非匈奴、鮮卑一起動手,發動五六十萬乃至舉族南侵,那時高勇或許需要將軍勇武震懾屑小!”
呂布雙眉緊擰牙關繃緊,怒視北方,“讓蠻夷來的更猛烈些吧!”
此言一出,許、王楷、陳宮盡皆啞然,面面相覷後齊齊轉向他處……
懼自古多景秀,飲長江滾滾來″陽猶如鑲嵌在中原南部的一顆明珠,連同南北、縱貫東西,乃大漢十三州的核心樞紐。據襄陽,北可攻中原,南可壓荊南,居中橫斷長江,上阻益州,下懾揚州,乃是兵家必爭之地,四方戰略之要衝。
;|的一甲子富貴;無道之人據之,徒自招惹禍端,命喪兵荒馬亂。劉表,諸侯爾,故此守成尚可,創業艱難。自北方高勇、公孫瓚大戰,至高勇、袁紹大戰,再至高勇、李郭之戰,終至高勇、曹操之戰,數年來,不過有尺寸之功。若非袁術衰弱,只怕汝南四縣也到不了手中。為此,劉表徹夜難眠,別人十數年縱橫天下名利雙收,而自己卻苦熬冬夏鬢髮花白。
“這麼說,那支曾經襲擾新野的兵馬又跑道蔡陽來了?”劉表放下手中奏報,目光掃過諸人,最後落在地圖上。
薄曹蒯良率先道:“正是,據查此股賊寇約在五百上下,彪悍非常,且穿著極其類似高勇軍中的龍騎兵。然而,先有宛縣華雄堅決否認,後有文將軍提出質疑,屬下亦覺得其中大有蹊蹺。或許是某些人別有用心?或許是某些人期望主公與高勇交戰?放眼荊州四方,有此想法且能付諸行動者僅三家,曹操、劉焉以及孫策!”
兵曹伊籍望一眼劉表,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主公,蒯薄曹之言頗有道理,然屬下仍有一事困惑不解。何人如此懇切,消荊州、宛縣刀兵相向?真打起來,獲利最大者是誰?”
薄曹蒯良嘿嘿笑道:“還能有誰?曹操、劉焉爾!益州欲出,唯兩條路可走,水路上庸、西城,旱路江洲、江陵。一旦主公與高勇交兵,先替曹操分擔了壓力,而後又要調兵北上,從而令江陵防務空虛。若此,劉焉必出兵江洲,直搗江陵!到時,我荊州首尾難顧,只能步袁術後塵!”
“好毒辣的手段!”劉表倒吸涼氣,心中雖隱約有種猜測,卻沒想到事實竟如此殘酷。
群雄爭霸,勝者王侯敗者寇。“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薄曹蒯良抱拳道:“回主公,當耐心等待,不為襲擾所動。一邊嚴密監視江洲動靜,一邊籌措錢糧、調遣兵馬,看準機會在高曹大戰的關鍵時刻奮力一擊!”
“何處可出兵?”劉表心中贊同此法。
“先汝南,後宛縣!”
“若失敗呢?”劉先突然開口,“荊州東有孫策,西有劉焉,已經處在兩面夾擊之中,雖與交州交好,卻難得支援。此刻貿然與曹操、高勇開戰,即便初期能取得些許蠅頭小利,可卻要承受隨後到來的強力反擊!試問天下間,有誰能擋得住高勇的全力反撲?當年四面楚歌,霸王亦自烏江。如今再落得同樣下場,汝等欲致主公於何處?”
劉表一怔,旋即恍然,臉顯怒色♂良動了動嘴,支吾半晌沒能說出話來。末了,劉先談了口氣道:“眼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