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究竟如何想法?”
陳登放下聖旨,微微一笑:“想法何須去猜?事實勝於雄辯!陶州牧可知青州出兵濟北國?”
陶謙點了點頭,“青州駐兵超過十萬,攻打濟北國恐怕不過三萬人左右!可樞的七萬人,仍然能夠踏平徐州!”
陳登搖頭道:“州牧高估青州駐軍的實了!”說著取出一份密報交給陶謙,“此為青州兵力部署,就算有些許誤差也無關痛癢。州牧請看,青州雖號稱十數萬之眾,然而真正擁有戰力者不過區區五萬,即徵北軍所稱的機動步兵,餘者為兩萬普通郡兵和三萬餘戍邊步卒,此外盡為維持治安緝捕盜賊的官差雜役。”
“啊?此事可是當真?”陶謙很吃驚,雖說明知道高勇手下軍兵不可能個頂個能征慣戰,但小心使得萬年船,天知道高勇會不會一夜之間調集十數萬百戰軍隊殺入徐州。
陳登點點頭,肯定道:“此乃卑職密友花費大量人力財力調查而來,此外,還有一事或能解開州牧心憂。一萬郡兵在武安國的率領下登船東去,三萬機步兵已經相繼投入濟北國戰場。換句話說,此時青州可用之兵僅事一個所謂地機步師,也即區區一萬餘人而已!”
陶謙眨了眨眼睛,看看陳登,又看看陳,“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別忘了,高勇手中可有數十萬大軍,若真的把他惹怒……前段時間,揚州發生大戰,據傳高勇調去了近六萬兵馬,若是這支軍隊返回青州,後果不堪設想啊!”
陳登自信一笑,“州牧大可放心,就算高勇可以調動大量兵馬,卻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他絕不會為了一個袁術而與徐州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