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髮解釋道:“看了就知道,這還只是第一座全磚石橋,以後這種橋會越來越多※返兩岸再也不用乘坐渡船了。”
趙青抿嘴一笑。拉起高勇的手道:“吹牛!哼。還是先顧眼前吧,快些過河。近衛師渡河完畢了。青兒要率軍衝鋒,不然這次又白來了!”
4龍騎師徐榮42龍騎師張遼抵達:亭,這是統帥部制定的諸多軍事作戰計劃之一,兩個龍騎師奔襲戲亭、鴻門亭,並自行決斷是否攻取霸陵樞兩個龍騎師則要與機步師同步行進,負責側翼搜尋及糧草輜重的保護。
夜間行軍已然困難重重,尤其是對於騎兵,行動上限制更多。換作以前,徐榮根本不敢想像率領數千騎兵狂奔在夜色之中,那時無論是兵員素質還是給養保障根本無力做到這一點。但是現如今,徐榮心中不僅有踏上熟悉土地地豪邁,更有對龍騎兵的無比信心。駐足路旁,眺望眼前這條快速奔騰的黑色長龍,徐榮握刀的手竟開始顫抖起來,激動到無以復加!
這時,看到火把下神情肅穆地徐榮,奔近的張遼猛一收韁繩勒住戰馬,“徐將軍,為何在此停留?難道前方出現異常?”
焦急的臉龐映入徐榮眼眸,“沒事,吐來發發感慨!再有半個時辰就要開始西征戰役地第一仗了,心情有些激動罷了!”
徐榮說地很隨意,一點也看不出戰前地緊張。張遼嘿然一笑道:“徐將軍故地重遊,生出諸多感慨也屬正常。”說著,張遼打馬與徐榮並肩而立,也開始眺望面前的黑色長龍。
徐榮收回目光淡淡道:“戲亭乃是長安近郊第一道防線,一般都要佈置一個五歇駐防。不過,自薰卓敗亡,西涼軍團死地死、逃的逃、散的散,只事李、郭二人,實力銳減,能夠留一千人駐守已是難得。可嘆大漢朝廷竟會淪落到如此境地!”徐榮鬱悶的搖了搖頭,揚起手道:“走,準備偷襲戲亭!”
戲亭,離鴻門亭不足六十里,乃是連通重、霸陵貫通長安的交通要道,兵家必爭之地。戰國時期,潼關以西數百里內暢通無阻,唯有戲亭可以做第二道防線阻敵之用。故此,置重兵於戲亭,拱衛長安防務乃是歷朝軍事之重。然而,外敵尤可防,內亂卻難搪。李、郭內諏始,郭為保持自己在長安城內與李的均勢,連夜抽調戲亭、鴻門亭駐軍,如此軍事重地只留五百部曲做警戒之用,而物件也僅是李的兵馬。此外,霸陵駐軍也有一半調入長安,以至於長安東部近郊防線只有不足兩千人!也許郭認為高勇不會選擇下渡河,就算選擇渡過渭水,數量龐大的兵馬糧草也許要十餘日才能齊備,而這段時間決不可能逃過偵查,郭自信有足夠的時間應對。
可惜的是,郭不知道也無法知道,徵北軍除了兵器、戰術擁有優勢外,連保障能力也遠遠的將諸侯甩開。穩固地浮橋成為了郭永遠的噩夢。
又一輪朝陽升起,一隊兵卒懶洋洋的走出營房,在什長的呵斥下緩步走上戲亭城牆。低矮而破敗,這是城牆的寫照。什長已過四十,卻仍一身肌肉魁梧挺拔,上面留著幾道刀痕,都是歷次戰鬥中積攢下來的≮是,給新兵講解刀疤的來歷便成為了什長喜歡的僅次於找女人的一件事,
金色陽光灑落〕照出蓬
地天空。什長背靠垛牆,面對著四五個新兵蛋子吐手更是指指點點,“看到這塊肉沒?這是當年虎牢關外迎戰關東敵人時留下的箭傷。那時候剛入伍,年輕,什麼都不怕,跟著隊頭就往敵人堆裡衝。還別說,那一次我不但活下來了,還斬殺了一個敵人!”
一名新兵敬仰的望向什長,崇拜道:“頭。那胸口的刀疤又是哪場戰鬥留下來地?樣子很嚇人啊!”
什長低頭看了一眼新兵問起的刀疤,神色一怔,似乎陷入到詭異的沉思之中……
“頭?頭?怎麼了?說話呀?”另外兩名新兵輕聲呼喚起來。
什長一抖。才回過神來。不過臉上卻不見了剛才的從容瀟灑。“這一塊……唉!這是老子這輩子最無法忘記地刀疤!朝廷遷都之後,我跟著張將軍鎮守虎牢關。誰知只過了兩天消停日子。遼東軍知道吧?就是現在的徵北軍。那時候來到虎牢關的才不到一萬人,可就是這點人,竟然鼓搗出能把石頭拋上城牆的東西,你們是沒見過!那傢伙……幾百斤地大石塊都能扔上天,砸下來轟隆隆響,砸房房塌,要是砸到人我一個好兄弟就死在石頭下,連個全屍都沒留下。”
看到什長臉上驚恐猶存,新兵蛋子似乎也能感受到當時的恐怖。“什長,那後來呢?”
什長柔柔臉,繼續道:“虎牢關守不住了!張將軍就帶著我們返回洛陽,不成想,洛陽已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