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2 / 4)

小說:大宋紈絝 作者:死磕

罪何患無辭哩!”

“哦?我記得我方才只是說在武學巷的‘天運酒家’門口見過你們兄弟,並沒有說我們當時做了什麼,何來加罪之說呢?難道馬大哥你早就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不成?”

馬大頓時語塞,半晌才強辯道:“你這樣一副氣勢洶洶,興師問罪的樣子,不是加罪又是什麼?只可惜,如今天下還有衙門這玩意存在,你曹大再怎麼橫,認識再多權貴,也不過是一介布衣,你自己無法當這個判官!”

曹端笑道:“馬大哥說的是,因此,我只是有一些事情要和馬大哥求證一下,談不上審判。事實上,我這人從來不喜歡當什麼判官,況且,我就是要越俎代庖,也恐有人不答應哩!”

馬氏兄弟聽這話好像話裡有話,心下有些發涼,失聲問道:“誰?誰不答應?”

曹端微微一笑,道:“兩位緊張什麼?若說這不答應之人,你們兄弟不就是嗎?好了,還是言歸正傳吧,你們也知道,我貴人事忙,怕是沒有時間和那麼在這裡瞎扯皮的。”

馬氏兄弟被他擺了一道,心下正在惱火,又被他一番“惡人先告狀”,反指他們“瞎扯皮”,心下更是怒不可遏,好在他們都不是魯莽之人,知道曹端在拳腳上的厲害,當下只好強自忍耐,只是兩個人的拳頭都被捏成了一團,看起來就算是敲在鐵板上也能“梆梆”作響。

曹端卻視若不見,繼續說道:“我記得當時在‘天運酒家’外和那兩個人初次交手的時候,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當時沒有想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但是現在我想明白了,這是因為你們的招式我有些熟悉!在此之前,我和你們的師父交手過一次,只不過,他當時和我都是空手,而你們――哦,別這麼看著我,他們,就他們好了,他們當時當時用的是劍,這也是當時我並沒有察覺到他們的招式和花和尚的招式相通之處的原因。”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他們為什麼後來又接連找機會謀害我。為此,我就命我家的一個小家奴前去查了查‘天運賭坊’的事情。結果有些意外,天運賭坊是有的,不過他們只不過是一家很小的賭坊,根本就連蹴鞠比賽的盤口都沒有,又怎麼會找我‘商議’賭球之事呢?”

馬大一臉迷茫的樣子,很無辜地說道:“你說的是什麼,我――我們根本聽不懂。”

曹端笑道:“是嗎?那也沒有關係,其實你們完全可以當我這是自說自話,你們願聽就聽,不願聽可以出去找個地方躲起來啊!”他語氣之間似乎這裡是他們曹家的府第一般,渾然沒有作為客人的覺悟。

馬氏兄弟正在無語間,曹端繼續說道:“後來,經歷了幾次刺殺之事,我終於想明白了,對方根本沒有想要拿回那三千兩銀子,你――他們只想要我的命。我當時就奇怪了,他們那麼有錢,隨便出手就是三千兩,又何必為了這點銀錢大動干戈呢?這個問題困擾我很久,直到前天我看見你師父和武大郎的弟弟武二郎交手的時候,見到你們師父用兵器的颯爽英姿,嘿嘿,那個德性,和你們那天在天運酒家外面的表現很有些相似啊。這下子,我就終於想明白了,他們這麼急著要殺我,原來是怕我從他們的武功路數上摸出他們是誰!你們說,是這樣嗎?”

“還是剛才那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馬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毫無愧色地否認。

曹端笑了,說道:“見過剛正不阿,威武不屈的,還沒有見過兩位大哥這般強悍的,佩服,佩服!其實,我當時在齊雲社蹴鞠的時候,就很奇怪,你的球技其實很是不錯,為什麼在我面前總是發揮得那般糟糕?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我想你終究還是對那日天運酒家一戰猶有餘悸吧。”

馬大不屑地說道:“倒是自作多情,為什麼不隨身帶著鏡子?哦,我明白了,你從來都是撒尿當鏡子用的吧?”

馬大的反擊終於變得刻薄。事實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不管曹端說的是不是事實,他和馬家兄弟之間的情誼恐怕是必然灰飛煙滅了,――如果這個情誼存在的話。既然大家撕開了臉皮,說話也就沒有必要客氣了。事實上,曹端進來之後,說話就從來沒有客氣過。既然曹端可以不客氣,馬大就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吃虧――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人。

曹端微微一笑,並沒有繼續反唇相譏,他只是繼續自己的話:“後來,你就遇到了高俅。當然,也有可能高俅早就收了你們天財賭坊的見面禮,成了你們主子手裡的一顆棋子。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來人品也一般,你們都不喜歡我。唉,說到這裡,我的心有些痛,我真不知道我有什麼不好的,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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