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孤家寡人了。”
趙佶有些意外,“那麼,你是呂太公還是嚴子陵呢?”
曹端道:“我想,呂太公是不會將他最好的朋友喚作‘九郎’的,而且呂太公也不會偷雞摸狗地從後門翻進周文王家的後花園,更不會帶著一群小子滿場飛奔地蹴鞠。而且,我想我的膝蓋不怎麼好,而聽說嚴子陵見了光武大帝也是不跪的,夜裡睡在床上還敢把光武大帝當枕頭用。所以,我恐怕也只好勉為其難,噹噹嚴子陵了。”
趙佶聽他這般說,心下有些遺憾,但隱隱中似乎又有一種莫名的快意,練他自己也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他只好有些黯然地說道:“不過,不管是呂太公還是嚴子陵,當他的朋友沒有魚吃的時候,總不會吝於施展一番杆法,贈上幾條小魚兒吧?”
對於這個問題,曹端當然不能說不行。因為他、如果說了,恐怕就是長得再像嚴子陵,也不會有嚴子陵那般的長壽,最多,恐怕就是個王勃王子安了。他只好苦笑道:“就只怕我曹子陵這個冒牌漁夫和魚兒沒有多少交情,魚兒只認嚴子陵的魚竿,而無視我的。”
趙佶聽他這麼說。,心下鬆了一口氣。事實上,他心下確實很欣賞曹端,但若是發財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出了這門之後,他也只好忍痛令人幫他製造一場“意外”了。當下,他笑著說道:“我不這麼看,你這個曹子陵雖然是個冒牌貨,但比起真正的漁夫來,恐怕也就插個執杆的手勢,對於垂釣,你從來不會真的缺乏辦法。”
曹端有些苦笑,“就剩這麼一點小小優點,都被你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