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換成了碎銀子。而這次給的荷包,小宮女小太監的則是十兩,春禧與陸明的都是五十兩。
一眾人見葉舒雲出手闊綽,又是極為精明的主,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伺候。葉舒雲的話不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葉舒雲真如自己所見一般,那自己的前途定無可限量。
葉舒雲從所有奴才裡看到了轉變,心下滿意,揮手讓他們退下,讓淺熙扶著自己進了寢殿休息
☆、赫修儀
進宮幾日,皇上並未踏足承乾宮,而與葉舒雲一同進宮修儀赫氏連線幾日侍寢在宮裡傳的沸沸揚揚。因中宮無主,太后去了白雲寺茹素祈福不在宮內,這嬪妃葉舒雲是一個都沒瞧見。只能從春禧話裡聽出這後宮眾人對赫修儀十分嫉妒
葉舒雲笑了笑,有了赫修儀珠玉在前,怕是以後皇上寵著誰可都沒得說了。 “淺熙,把我昨兒個扎的風箏拿出來,咱們在院子裡放。”
葉舒雲笑著吩咐淺熙,這些日子在宮裡並沒有多少事情可做,又不用服侍皇上,自己又不是能腆著臉皮上去爭寵的主,只能扎個風箏自娛自樂。
隨著風箏升起,承乾宮的宮女太監也都圍了過來看著葉舒雲放著風箏。眾人正玩著興頭上,風箏繞在了樹枝上,葉舒雲皺著眉頭用力一拉,風箏線竟斷了。看著自己親手扎的風箏飛走眼底露出一絲焦急,快步往風箏飛的方向追去。而淺熙與春禧看著也有些著急,跟著葉舒雲追了過去。
追了好一會,葉舒雲終於在承乾宮後面的宮道上看到了風箏的影子,走過去時卻聽見有人在那罵著 “是誰的風箏!痛死了!”
一聽這話葉舒雲心叫不好,這風箏竟然砸到了人。“這是本宮的風箏,可是傷著哪了?真是對不起,我扶你起身吧?”
葉舒雲瞧著那人穿的衣物乃嬪妃規制,可因著摔在地上也不知是誰,只見此人容貌不俗,吹彈可破的肌膚,一雙狹長的眼眸,加上那凹凸有致的身段,眼眸微眯,沒擺架子好聲好氣的與她說話,又伸手攙扶。可不想那女子得理不饒。
“哼,就是你放的風箏!”
那人甩開葉舒雲伸過去的手,瞪著她極為不快的開口 “還不找人來?想痛死本宮!”
女子的宮女亦是趾高氣揚 “哼,看什麼看!還不過來扶咱們修儀娘娘,再找太醫來好好醫治,都是你惹的事!”
那宮女差點就指著葉舒雲鼻子罵,葉舒雲眉頭一挑,原來這就是赫修儀啊!當真百聞不如一見。葉舒雲在心中腹誹,身後的淺熙不忿欲上前理論被葉舒雲眼尖攔下,雖因二人舉止不滿,可從小的教養倒也沒當場發作 “赫修儀既然是本宮的風箏弄傷的,本宮自然不會讓赫修儀這麼就回了宮。春禧,去承乾宮喚人扶赫修儀去裡面歇著,夏蕪,你去太醫院把太醫請來。”
說著走到一旁掃了那宮女一眼,淡淡開口 “赫修儀的宮女當真是厲害。”
葉舒雲這淡淡的一撇讓那宮女抖了抖,這會那宮女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葉舒雲,位列淑媛,論位分尊卑修儀可是排在淑媛之後。
那宮女睜大了眼睛,怎麼也不敢相信,又回想方才自己說的話不免一陣緊張。此時赫修儀卻開口 “你個賤婢,本宮還未說哪有你說的分! 一旁自掌嘴去,本宮看著心煩! ”
葉舒雲見狀也未攔著,似笑非笑的看著赫修儀處置。只待那宮女面色漸紅,承乾宮過來攙扶赫修儀的奴才也快到了,這才柔柔開口 “她也是為了妹妹好,妹妹可別再讓她打了。”
赫修儀聞言暗自惱怒,真心求情又何必等到現在,可那宮女是自己心腹,卻也是揮了揮手,對著那宮女開口 “停吧。念葉淑媛為你說話,本宮就不予追究。下次小心些,若是碰到個把寵妃,有你好受的! ”
此話赫修儀說著甚是高傲,連眼底都露出輕蔑之色,葉舒雲此時對著赫修儀印象更是差了一分,不過得了景德帝寵愛幾日便如此囂張,若景德帝失了興致,也不知多少人會上去踩幾腳
“承乾宮的奴才來了,妹妹請吧?”
葉舒雲說著就讓人扶著赫修儀上了步攆抬進了承乾宮讓太醫診治。待太醫診治好後葉舒雲又細細問了傷勢,太醫答無恙,只需靜養半月後葉舒雲與赫修儀皆鬆了口氣。
葉舒雲放心只因為赫修儀如今得寵,景德帝難免遷怒,而赫修儀放心則是因為自己傷勢無礙,不會落下病根。
赫修儀此時髮髻有些凌亂,在太醫走後對葉舒雲開口
“本宮頭髮亂了,不知葉淑媛可方便借個地方。”
赫修儀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