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涉案的那些人求情的。
而羅母之所以來的這樣快,自然並不是她一介婦人能夠做到的,底下自然有人相助。
卻是那些涉案的上下官員,聽了風聲後怕了起來,便死馬當作活馬醫,攛掇羅母上京,叫她務必進宮面求羅昭儀開恩。
羅紅藥畢竟這兩年都沒見到家裡人了,之前父親出事,已經魂不守舍,聽說母親到了,滿心急切,忙叫傳了進內。
不料羅母一見到她,便訴說起了羅舉人的案情,又說道:“紅藥,你父親著實是冤枉的,那些事情他多半都不知道,都是別人打著他的旗號做的。你快跟皇上求一求,別為難你父親了。”
羅紅藥很是為難,垂眸道:“這是朝堂上的正經事,我是不能插嘴的。”
假如羅母是個大戶人家的出身,自然知道這宮內的體統是不可逾越的,但她卻是小地方的鄙陋婦人,且又知道羅紅藥性格軟弱,見她如此說,便急的說道:“你在這宮內吃的好睡的好只顧享福,卻不管你父親的死活了?”
羅紅藥一怔,旁邊的寧兒實在忍無可忍,便喝道:“還不住口,這是昭儀娘娘,你不要在這裡沒規沒矩!”
羅母愣了愣,雖然稍微有些畏懼,但掃了一眼羅紅藥,見她默然不語,便又昂首嘴硬道:“昭儀娘娘又怎麼樣,難道我就不是她娘了?”
寧兒跟安兒等雖然是宮女,卻也沒見過這等小門小戶的潑婦做派,當下都吃了一驚。
羅紅藥卻知道這裡不是羅母撒潑的地方,也不願意讓宮女們看笑話,就先讓她們退下了。
羅母見人都走了,越發來了興頭,又趨前甜言蜜語地說道:“紅藥,聽說皇上很寵愛你,滿宮裡現在數你最大,你說句話,皇上難道不肯聽?你就救救你爹,還有你幾位堂兄,表弟,另外還有幾個人……”
她滔滔不絕地說著,在袖子裡掏摸了會兒,竟掏出了一張紙,說道:“這上頭寫的人名,你務必要保全他們,這些都是照拂咱們家的大人、先生們,對了,還有這位王知縣你該記得的,當初你能入宮還多靠了他在採選的太監跟前美言的呢。如今你有這樣的榮華富貴,可不能過河拆橋不管恩人啊。”
羅紅藥見她越說越離譜,居然還拿出了這樣一張紙,臉上早就沒了血色。
她雖然是個不擅長拒絕人的,何況對方是自己的父母,但卻知道這已經超出了自己能管的範圍。
當下道:“母親,不是我不幫,是我著實幫不了。當初父親犯事,皇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