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聖潔。唯一不同的就是手上那枚海螺。
“海螺?”樊天可清晰地記得這枚海螺,就是那枚救了他無數次的海螺,就連上面的符文都一模一樣,雖然這枚海螺是和雕像一樣的石刻,但樊天卻有種感覺,它就是那枚真正的海螺。
“海螺?你說的是她手上那枚嗎?”大祭師順著樊天的目光,看向了聖女手上的海螺,眼中似乎露出了回憶。
“怎麼?你知道這個海螺的來歷?”樊天吃驚的看著對方,不過回答他的卻不是大祭師,而是一旁的準皇。
“這枚海螺怎麼會有人不知道,這可是聖堂當中令人聞風喪膽的聖器螺音,鎮堂聖器啊!”看向那枚石雕海螺,準皇的目光當中似乎露出了恐懼,彷彿看到當年它大發神威的場景。
“不知道它最後出現在你們面前是什麼時候?”樊天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能夠同時有兩個一模一樣的聖器螺音。
“大約是在三千年前,它當時和一位掌管的大祭師,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從那之後,人們便再也沒有見過螺音。那次聖堂發動了整個大陸的力量,但是卻始終沒有找到螺音和那位大祭師的下落。”紅袍大祭師聲音中飽含滄桑,充滿了無奈。
“三千年前?”樊天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沉思,他好像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謎團。幾十年前那個預料到闖入無盡東海的他,讓伯轅將聖器螺音交給他。幾十年後的他身中黑暗冥龍的詛咒,不得不走進無盡之海,尋找聖島。天武大陸,聖器螺音,聖女雕像,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一切像是計劃好的,一切又像是那麼巧合,樊天茫然了,看著聖女雕像手中的螺音,不自覺地走了過去。
“樊天哥哥,你幹什麼?”看到樊天眼中有些迷茫的向雕像走去,後面的芝兒臉上充滿了焦急,便要阻止他的動作,不過卻被準皇攔住了。這位皇者似乎更想讓這裡發生變化。
“你要幹什麼,聖女雕像不可贖犢!”看見伸向石雕螺音的那隻手,大祭師臉色突變,不過他的動作同樣被準皇攔下。
“今天是本皇期待已久的突破契機,你們誰要阻攔,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準皇突然的動作讓大祭師一窒,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準皇居然在關鍵時刻反水。對方瘋狂的目光讓他明白,這個傢伙似乎為了突破,已經有些走火入魔的跡象。
不過就在火藥味不斷上升,隨時有可能動手的時候,樊天的手突然觸及到了螺音。在這瞬間,天地色變,聖女堂突然發生了轟鳴的震動,耀眼的藍色光芒由螺音雕像當中猛烈放出,空間的力量再次籠罩樊天。
“不好!”對峙的兩人同時意識到了不妙,紛紛放棄了對手,衝向樊天。然而這股力量似乎並不容納所有人,除了樊天和準皇,芝兒和大祭師完全被排除在外,無論如何也無法靠近雕像。
“我感覺到了,我感覺到了突破的契機!”準皇面露喜色,然而就在這瞬間,兩人的身影在芝兒和大祭師的目光中突然大方光芒,耀眼的讓人覺得刺痛。
轟
聖女堂再次恢復平靜,然而這裡已經少了兩個人,芝兒掙脫了大祭師的束縛,撕心裂肺的衝向雕像,而無論她怎麼觸控,雕像變得平靜再無波瀾。
“哥哥,你為什麼仍下我?”芝兒跪在在雕像面前,眼淚流下,心中彷彿被掏空了,身體無力的軟在那裡,口中只剩下喃喃之音。大祭師看到悲痛欲絕的芝兒,不知道是應該如何安慰,只能靜靜的望著聖女雕像,回憶著剛剛的一切。
然而,雕像似乎被芝兒的淚水打動,突然光華閃現,一枚海螺出現在芝兒的身前,帶著一道影像和淡淡的聲音。
“芝兒,不要擔心,哥哥沒事,將來會回來看你的,好好的和大祭師待在一起。”隨著話音落,海螺慢慢的落在了滿臉淚水的芝兒手上。芝兒看著突然出現的螺音,流淚的大眼睛中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聖泉池
聖女池突然沸騰起來,龐大的六芒陣由天而降,藍色漩渦從天際開啟,兩道身影突然出現,螺音聖器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聖女的雕像飄出。樊天透過螺音看到了傷心欲絕的芝兒,這一瞬間,他突然感覺到心中前所未有的痛。隨後,螺音帶著淡淡聲音消失在漩渦當中…
“這就是源大陸?”準皇感受著周圍天地間的變化,眼中說不出的興奮,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體內欲欲突破的屏障。
“沒錯,這裡就是源大陸。”樊天面露笑容,他已經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正在迅速趕來。
“來者何人?”威嚴的聲音沒有擾亂樊天,反而是一旁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