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需要快一點找到一艘戰船,不然當源力耗盡以後就只能在海里遊了。”感受著體內飛速流失的源力,樊天無奈地搖搖頭,雖然虛空印法非常好用,但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仍舊有些無法駕馭,消耗太大。
“嘯天,快點出來,用你的鼻子聞一聞,哪個方向有戰船的蹤跡。”樊天手一揮將嘯天從空間戒指當中放了出來。不過這個傢伙,一出來就抱怨個不停。
“老大,我們商量商量,能不能不要每次在危險的時候就將我收到空間戒指當中。”嘯天自然是樊天和準皇闖天堂煉獄之前,就被他收到了空間戒指當中,為了保證安全,他不得不這麼做,畢竟嘯天才只有半部中級的實力。看到這個抱怨不停的傢伙,樊天直接無視,鬆開了自己的手。
撲通
金色毛髮的嘯天毫無懸念掉到了大海當中,只有半步中級的他自然無法在海面上前行,所以直接便成了落湯雞。所幸的是這傢伙天生就會狗刨,還不至於被淹死。
“我靠老大,你太不仗義了。”嘯天一邊在海里撲騰,一邊不斷地豪叫。
“你要再磨嘰,小心我將你丟在這裡喂海獸。”樊天便要抬腳離去。
“左前方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一艘戰船。”雖然他不怕樊天把它扔在這裡,但是在海中游泳的感覺卻是不怎麼地。得到了答案,樊天一把手抓住它的身軀,想左前方奔去。就在他們離去不久,原本嘯天落水的地方出現了一群氣息強大的海獸。
“我說老大,準皇那老頭子人怎麼不見了?”嘯天剛剛被樊天收在了空間戒指當中,沒有看到那些場景。
“他被一隻巨手抓走了。”樊天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同嘯天說了一遍,這個一直沒有消停的金毛巨犬出奇的閉上了自己的嘴,似乎準皇的經歷勾起了它的一絲封印記憶。
“怎麼?你想到了什麼?”樊天對這頭出身不明的獸犬,始終抱著一個懷疑的態度,也許它的傳承記憶當中還真有可能記住些什麼。
“總是覺得你說的東西有些耳熟,但是具體是什麼又想不起來。”嘯天表情有些糾結,似乎在更加努力地回憶著。
“算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這些事情早晚都要解開謎底的。”樊天看著不斷撓頭的嘯天,突然發現他現在已經不想知道原因了,因為即使知道了原因,憑藉現在的實力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倒不如當實力到的時候,開啟天窗。
“我也正有此意!”嘯天大嘴一列,樊天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比他更想得開,想不懂的事情,更是懶得去想。就在他們說話期間,海面上一艘戰船漸漸地進入了兩人的視線。
“來者止步!”在他們發現戰船的同時對方同樣發現了他們。一名中級魂師隔海傳音過來,聲音中充滿了警戒。
“我們的戰船被海獸擊沉,希望能夠允許我們搭乘一段回到陸地。”樊天自然早就想好了說辭,一些小型的戰船在海面被擊沉的事情常有發生,這個理由合情合理。
“不是我們不願意搭乘兄臺,而是海面上海獸橫行,我們很難保證你們的安全啊。”樊天哪會聽不出對方言語當中的意思,一枚源核從手中飛出,落到對方面前。
“這是打擾各位的費用,還請笑納。”見到源核對方的態度立刻發生了轉變。
“大家都是人類,出海互相幫助是應該的,還請兄臺上船一聚。”樊天踏著海面和嘯天來到了戰船之上,一名肥碩的中年男子,臉上盡是媚笑。樊天見此,應付的點了點頭,對於這種人他並不想與之有過深的交往。
在接下來的幾日裡,樊天在戰船上扮演者著一名合格的乘客,除了修煉便是道聽一些源大陸的新聞。這一日他正站在甲板上,欣賞日落。
“你聽說了嗎?這次姚家可能落敗。”兩個船員在不遠處的議論聲音引起了樊天的注意。
“怎麼可能,姚家已經強勢了幾十年,這次小少爺更是在前不久突破了中級二段,在濱海,年輕一輩當中能夠勝過他的恐怕不多吧。”另一名船員滿臉不信。
“你是不知道,我在出海之前聽說,這次司馬家邀請到了一位客卿,據說那個客卿已經擁有了中級三段的實力,而且前不久司馬家突然冒出了一名鬼才,實力更是深不可測,姚家的二少爺已經在他的手上吃過虧了。”
“照你這麼說來,姚家掌管了幾十年的海域這次恐怕要易主了,不過這些跟我們都沒什麼大關係,誰掌管海域都一樣,最多也就漲些提成罷啦。”兩人閒來無趣的對話卻讓一旁的樊天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