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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堇宥聞言,立即向冷寧澤拱手,道,“在下司宥,這幾位分別是阿夕、子安、阿濤!”
聽了司空堇宥的介紹,黎夕妤、荊子安、司桃三人連忙向冷澤寧行了一禮。
其間,並未行過拱手禮的司桃險些就出了差錯,好在她身側的荊子安適時提醒。
“四位朋友,請移步賽場邊,我這就給各位講述這比賽的規則!”冷寧澤說著,示意四人提著雪地上的滑板,向山坡下走了幾步。
站在賽場外圍時,許多村民都向他們看了來,眼中有疑惑與驚訝,卻無半點不善。
“這滑雪比賽的規則其實很簡單,每組十人,同時出發,沿著賽道一路滑下,誰先抵達終點,誰便是本組的獲勝者!”冷寧澤一邊講解著規則,一邊抓起一副滑板,套在了長靴上,“我們是最後一組,原本只有六人,你們四位來了,正巧便湊成了一組!”
黎夕妤等人聞言,卻有些面面相覷。
而遲遲不見四人有何動作,冷寧澤驚訝地問,“你們為何還不穿戴滑板?”
黎夕妤的嘴角抽了抽,下意識望向司空堇宥,以眼神詢問:少爺,你會滑雪嗎?
司空堇宥挑眉,回:自然不會。
黎夕妤撇了撇嘴,又問:那我們為何要站在此處?
此番,司空堇宥瞥了她一眼,便動手穿戴滑板。而那眼中之意為:來都來了,總要體驗一番!
這二人眼神交匯間,荊子安卻已然準備妥當。
黎夕妤便又望了眼司桃,輕聲開口,“阿濤,你能行嗎?”
司桃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回,“只要公子不怕,阿濤也就不怕!”
聽了這話,黎夕妤也深吸了一口氣,俯身抓著那滑板,踩在腳下,後又執起其上麻繩,捆綁在長靴之上,如此便固定妥當了。
待她將兩隻滑板都捆綁好後,司空堇宥便遞來了兩根木棍,讓她抓在手中。
“稍後我倒數三聲,我們便出發!”冷寧澤眼底盡是光彩,已是迫不及待。
“三……”他數了起來。
黎夕妤連連做著深呼吸,雙手緊緊攥著木棍,有些緊張。
“你只需在後方慢慢行走便可,不必太過認真。”這時,司空堇宥的嗓音響起,低沉卻又含著安撫人心的力道。
“二……”
黎夕妤望著司空堇宥,重重點頭。
“一!”
隨著最後一聲音落,這一組十名參賽者,其餘八人都衝了出去,唯有黎夕妤與司桃還愣在原地。
而司空堇宥與荊子安二人,他們先前理應不曾滑過雪才是,可為何……動作起來竟顯得這般嫻熟!
黎夕妤與司桃對視了一眼,察覺到周遭異樣的目光,不免有些窘迫。
“兩位小公子,你們可是不會滑雪?”周遭有人問出聲,卻是與冷寧澤一般的熱心腸。
二人窘迫地垂首,卻是一言不發。
漸漸地,黎夕妤耐不住這般的窘迫,便邁出步子,緩緩向前走了出去。
她剛走出一步,便覺腳下滑得緊,她連忙拄著手中的木棍,穩住了身形。
隨後,她又向前邁了兩步,發覺只要能夠令身子保持平衡,再將手中的兩隻木棍把控好,便能夠令自己的身形始終保持平穩。
發覺了這一竅門後,黎夕妤連忙回首,欣喜地開口,“阿濤,你試……”
她話未說完,便咽回了肚中。
因為她瞧見司桃竟滑了下去,雙手拄著木棍,竟比她還要嫻熟!
一時間,黎夕妤有些驚訝,見司桃停在了前方不遠處,她連忙動了動,笨拙地追了下去。
待她到得司桃身側時,忍不住發問,“阿濤,你為何如此嫻熟?”
司桃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低聲回,“從前跟在二小姐身邊,她曾罰我在冰上罰跪。那幾日行走於寒冰之上,與此時的滑雪頗有幾分相似。”
聽了司桃的解釋,黎夕妤不由得心疼了起來。
她雙眉一凜,漸漸心生怒意。
“公子,莫要理會這些過往了,咱們快些追上去吧!”見黎夕妤變了神色,司桃連忙道。
“……好。”黎夕妤擺了擺首,將心中的不悅與憤怒拋去,拄著木棍向下方繼續走去。
她剛走出兩步,司桃便自她身側滑了下去,動作雖有些僵硬,卻勝在身形始終平穩,不曾摔倒。
黎夕妤見狀,暗自咬了咬牙,有些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