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區別,就死的中國人。這只不過是兩杯用紅糖衝成的開水,也要我兩美元,該死的中國人,騙子!”
這邊的陳富繼續煽風點火,說道:“竇哥兒,這美國的白鬼子又罵上了,他又罵咱們中國人是騙子,說咱們中國人都應該下十八層地獄,把舌頭勾出來,放在油鍋裡炸面排骨…還有很多惡毒的話,我都不好說出來…”
竇哥把拳頭在桌面上一錘,叫道:“該死的白鬼,三八蛋,總有一天我一槍嘣了他。”
竇哥的這一拳頭,“砰”的一聲響驚動了坐在吧檯前的哈德森和安德魯,安德魯迴轉身來看到竇哥,他不明白為什麼中國人不處置這個打了自己的兇手,還讓他出來喝酒。他不解地攤開了雙手,叫道:“why!”
竇哥止住要替他做翻譯的陳富,說道:“不用你翻譯,我也知道這美國佬的意思,他是說我‘壞’,是不是?”
“他孃的,說我壞,今天我就再壞一回!”說著手中的酒杯又扔了過去。
安德魯早有警惕,身體敏捷地一閃,酒杯砸在吧檯上,酒水和玻璃四碎。
安德魯自然反應地伸向腰間的手槍,並且掏了出來,哈德森剛才為閃竇哥扔過來的灑杯,躲在吧檯的那一邊,根本無法阻止。
竇哥背後的步槍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的手上,安德魯剛剛舉起槍,竇哥的槍就已經響了,“砰”的一聲,安德魯的眉心處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血洞,一小股血液迸射出來。
由於是近前射擊,步槍子彈的動能十足夠,子彈穿透了後腦。在安德魯腦袋後面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的血洞,紅的血、白的腦漿和碎肉、碎骨頭濺射到吧檯上,整個酒吧檯鋪了一片噁心的東西,吧檯後面的法國女郎驚叫著,白花花的**全露了出來,如波浪一般翻滾著、上下跳動。
安德魯倚著吧檯坐在地上,空洞的雙眼�